望着角都尸体，正戴陷入沉思。

卡多死亡，修正失败，奖励扣除，世界修正度跳动。

角都死亡，却什么都没发生。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卡多并非忍者，而角都是忍者。角都可以被秽土转生，正戴还有机会修正，所以没跳修正失败的字幕。

另一种可能则是……角都没死！

尸体是切切实实的，正戴7级的掌仙术，7级的查克拉感知术，都检查不出任何异样。

普通人不会多想，但正戴知道原作中有类似的事件出现。

鬼鲛被布拉扎和奇拉比斩首的那次，白绝的特殊变身术！

“会是那个吗？什么时候？”

因为这次与角都交手，隐隐约约有黑绝的影子，正戴才会产生如此怀疑，仔细回忆刚才交手时的情形，他的感知术始终牢牢锁定着角都，白绝不该有替换的空当才对。

“角都升天，我逃跑时，暂时放下了感知。但在那种毁灭性的水龙卷里面，白绝绝对救不走角都。

还有……刚刚感知到长门三人的瞬间，也就是角都摔落的瞬间，放下了对角都的锁定，这大概是唯一有可能被成功替换的时机。

濒死的角都被白绝拉入地下救治，又用一个分身替换了他？不仅是鬼鲛都，还特么是带土都？”

当然，这属于猜测，想要验证并不轻松，至少目前的他没办法。

不过木叶有能感知恶意的完美人柱力玖辛奈，有会用仙术的自来也，有不知在没在研究初代火影细胞的大蛇丸……或许他们能验证？

“不能直接说尸体有问题，用第六感解释也解释不清，得用一种偶然的方式来提醒。当然，最好是我想多了。”念头闪过，正戴回头。

几张银票飘飞，东折西走，探查情况，待发现正戴，立刻窜射过来，最终定在角都砸出的深坑边。

“……鞋匠大叔？死了？”

“……嗯。”

又有数百张银票极速飘来，汇聚成小南的身形，她有些怔神地望着坑中角都尸体：“所以，真的是泷忍村叛忍角都，而不是木叶暗部？”

“啊，是凶恶的级叛忍，曾经刺杀过初代火影大人，悬赏金五千万两的叛忍。”正戴肯定道。

小南顿时沉默。

不远处，长门和弥彦飞快奔行过来，一左一右站到小南身边，看看角都尸体，再看看正戴。

弥彦问：“先前的海洋，和巨大的龙卷，都是你的术？”

“海洋是他的，龙卷是我的。”

正戴说着，轻咳两声，噗地吐出一口血沫，运用掌仙术，附在胸腹间治疗。为一击必杀，水化的他挨了角都不少炮，内脏有些震伤。

同时，他眼神瞄瞄小南，示意弥彦赶紧安慰。

弥彦无语，这要怎么安慰？他这两年一直警惕着角都，所以和角都没多少感情，但小南……

“为什么啊，鞋匠大叔明明在雨之国安心养老，你偏要害他被半藏首领发现，现在更是……”小南轻喃。

“安心养老？他可不安心。”正戴摇头：“这两年，我的悬赏金从最初的七百万，增长五次，增长到现在的八千五百万，都是他做的。

他的钱都是哪来的？只能去击杀挂有赏金的忍者换钱，而这些忍者，很多不是叛忍，是忍村忍者或浪忍，必然有大部分是无辜者。

再加春野兆老师和水门上忍增加的悬赏，他赚的钱超过两亿，而普通忍者赏金是不怎么高的，至少有三四十人，无缘无故被他夺走了性命，换成了赏金。”

小南回想这两年每次鞋匠大叔外出，回来都会给她大笔钱财，再次沉默……原来是杀人换的吗？

“小南，叛忍就是叛忍。”正戴继续道：“每一个成为叛忍的忍者都不会是无辜的，他犯下的罪，也不会因时间而变淡乃至消逝。他现在想安心养老，那些曾被他残忍杀害的人就能原谅他了？

给你讲个故事吧。曾经有一位善良的修桥师傅，名为卡多……”

说到这里，正戴脸色稍微别扭了下，随即继续讲述下去，将波之国发生的事全部告知小南。

“就因为他喜欢贫穷，而他养老的地方想要脱离贫穷，他便残忍地将一位无辜者击杀，你觉得对吗？”

小南嘴唇轻动，悲伤道：“鞋匠大叔如果真是木叶暗部就好了。”

她左手一挥，数百张银票从她的袖口中飘飞出去，将角都的尸体包裹起来，“不管怎样，这两年他都照顾了我们。弥彦，长门，我们把鞋匠大叔安葬起来吧。”

安葬……正戴眉心一蹙，但想想又并未拒绝。他能怎么说？说要带角都的尸体回去研究，还是说要拿角都的尸体去换赏金？

不得不说，黑绝通过地下换金所让角都出现在这里，确实给正戴和小南这几天相处得来的友谊蒙上了一层阴影，就算再如何解释，小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