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了解呢。
孔夫子说过:“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这不禁令宋悦柔深思。对她个人而言,了解男人不仅仅是一个重大的事件,还可能会改变她的人生。毕竟这些话是她母亲从小教给她的,所以她母亲的地位一直很牢固,尽管她父亲身边一直没有少了莺莺燕燕。了解男人因何而发生?了解男人因何而发生?这种事实对她们女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生活中,若了解男人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所谓了解男人,关键是了解男人需要如何写。了解男人因何而发生?
宋悦柔的母亲曾经跟她细细讲过这些事情,她一直记得很牢。而程蕴,一出生就没了娘教养的,怎么会有人跟她说这些个事?
薛温依旧是那副含笑的神情,程蕴今日所做之事,旁人很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情绪。他对程蕴此人是喜还是厌,并没有很直接的表现出来。
但从他至始至终没有为程蕴说过一句话,众人心中大致有了一个推断,于是她们再一次看向程蕴的目光中,多少含了几分同情,甚至还有些许看笑话的成分在里面。
……
……
程蕴拿了书坐在榻上看,绿槐坐在杌子上打着络子。
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阴了下来,几只鸟在树枝上跳上跳下极不安分。
树上的叶子长得浓密旺盛,风吹动带来“飒飒”的声音。
程蕴放下书,支肘望向沉闷的天空。思绪开始渐渐飘远。
宋家想要薛家这块香饽饽,想要和薛家联姻,但是皇帝肯定不会乐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宋家势力越来越大,若和薛家成了亲家,将会越来越难以掌控。
而能够和宋家抗衡的孟家,也将会被宋家踩在脚下。
这种局面皇帝肯定不会想要看到。
但要说宋家糊涂,倒也不尽其然。只不过是被欲望掌控罢了,宋家想要爬得高,看得远,想让宋家更尊贵,这没有错。
只是这种欲望明目张胆的露了出来,让皇帝感受到了危机。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宋家的羽翼太大,迟早会被剪掉。
如果宋家领悟的早,早一步做出行动,或许宋家还保留根本。如果没有,皇帝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她这般想着,清圆走了进来。
“姑娘,三夫人派人过来说,她那儿新得了一些好茶,请您过去尝尝。”
程蕴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
……
在京城西方的一处胡同里,一间宅子里面几个男人正围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坐着。
桌子上放着几壶酒,一碟花生米和一碟猪肉脯。
一个长相精明的男人此时喝的微醺:“大哥,你可算回来了!”
江决有些好笑:“老五,你倒是吃点菜啊,看看你都喝成什么样了?”
冯义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我这不高兴嘛!”
江决呸了一声,笑骂道:“老子之前出去两个多月再回来也没见你多高兴,这才多久?不过半个月。你小子不会又闯祸了吧?”
冯义连连否认:“不是不是,是我前些日子见到夫人的女儿了。”
所有的男人都停下了说笑喝酒吃菜的动作,齐齐向冯义看了过来。
冯义许久等不到人说话,微惊,酒已醒了大半,他不解地挠了挠头:“都看着我干嘛?我脸上长出花了吗?”他伸手摸了摸脸,好像什么都没有啊?
江决沉吟半晌,道:“你刚才说,你见到了夫人的女儿?”
原来是这件事啊!
冯义松口气,散漫地点点头,道:“是啊是啊!和夫人有几分相似呢!就是和传言说的不大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个……我也不知道咋说,看起来很娇弱脾气挺好的样子,但是好像不是传闻说的没主见软懦的脾性。”
“她来铺子里了?一个人来的?她来做什么?”江决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来了,还带着个丫鬟,她说要找大哥你,被我打发走了。”
江决脸色突变,一把抓住冯义的衣领,沉了声音:“你说什么?被你打发走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夫人当年救下我们,那就是我们的恩人,夫人的女儿就是我们的女儿……我呸!夫人的女儿自然也就我们的恩人,你说说你是怎么对待恩人的?”
冯义现在酒是全醒了,他缩了缩脖子,有些怂,目光四处闪躲就是不敢看江决的眼睛,他嘴硬道:“我……我那不是想替大哥你试探试探嘛!”
“我要你试探个屁!”
江决额角青筋凸起,其余几个男人察觉气氛不对连忙将他俩分开,七嘴八舌地劝道。
“大哥消消气。”
“是啊是啊,老五就是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