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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少主的武功是哪儿来的,还有你们呢?”

“……我们,我们是司家用金子招揽来的,少主的武功我们不知道。”

众人目光躲闪,支支吾吾。

司颛躺在泥地里,墨鲤在他手腕上划了一刀,然后点了司颛的穴道把人丢在那边。

既没有挖肉,也没有上酷刑,可是司颛的模样愈发诡异,他气息粗重,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像是要咆哮出声,可是他不能动,也没法发出声音。

刘将军的亲兵在旁边看得毛骨悚然。

没办法,这里四野空旷,能避风的地方只有树前。

虽然刘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但是牵扯到司家的密谋,他不得不留下来,就算自己昏昏沉沉听不清什么,还有亲兵在呢。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蛊吗?”

司颛想要挣扎的意图太过明显,可是他目光空洞,就像什么都看不见一样,神情狰狞,仿若恶鬼。

他手腕上的伤口不深,每次刚愈合,墨鲤就会凝气为刀锋,在伤口上再浅浅划上一刀。

刘澹等人沙场血战活下来的,深知一个人流多少血才会死,司颛的血是流了不少,但是离死还远了去了,顶天了是体虚,怎么会怕成这样?

“我不养蛊。”墨鲤忽然说。

刘将军的亲兵捂住嘴,缩回去了。

“啧,大夫,你这一手让人害怕。”孟戚眼力好,他慢悠悠地在后面说,“封住穴道,听不到也看不见,还动不了,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慢慢地流出去,距离死越来越近。”

“生老病死,人之常事。除了那些意志坚定之人,大多数人不怕死,只是因为他们没想清楚死的过程是什么,大夫才是见得最多的人。”

墨鲤看着司颛持续流血的伤口,他每一刀都很准,流出的血是一滴滴的,既不会多,也不会少。

“……他想杀人泄愤,我就让他好好感受死是什么。”

墨鲤抹去刀上的血痕,缓缓道,“逐渐地走向消亡,却又无可奈何,这种愤怒又绝望的滋味,真是最适合不过。”

孟戚闻言有些恍惚,很快又回过了神,他下意识地望向右手扶住的树木。

这棵树的枝桠长得非常奇怪,可是叶子生出来之后,茂密的树冠遮挡了旁人的视线,远看就是一株树冠比较大、不应该在冬季繁盛的树罢了。

如果有人停步仔细打量,就会发现根本认不出这棵树是什么。

不像樟树,也不是槐树,看着都像,又两边不靠。

大夫之前说,树放在这里不安全。

这个形容十分古怪,为什么要保证一棵树的安全?更离奇地是,自己想都不想就同意了,还觉得这棵树很重要?

孟戚想起司家人交代,石堡前的树木全被砍了。

挖空了山,还砍掉了树……

现在这棵树是他们亲眼看着长起来的,不是从地底,而是从半截树桩,这算新生吗?顷刻之间,就变得这样茂密,真是太虚幻了!

四周都是泥,看不到地上的草。

好像在这棵树长成之后,那些疯狂冒草芽的势头也被遏制了。

孟戚定了定神,提醒墨鲤:“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树才挖了一半。

墨鲤干脆地把司颛另一只手也划了一刀。

孟戚则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家众人说:“我没有大夫那么好的手艺,多年混迹江湖,也就会挑个手筋脚筋,穿个琵琶骨什么的!”

“……”

“还不肯说?司家已经完了,你们的少主也不会活着离开四郎山,为司家保守秘密有什么意义呢?你们又不是首恶,别说我们是江湖人朝廷管不到,即使按照朝廷律法,你们这样的帮凶最多也就是个判个流放三千里。”

孟戚神情讽刺,居高临下地说,“想想吧,比起死,要是被废了武功,再被这位刘将军带走算功绩,你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识时务者为俊杰!”

司家众人面面相觑,有人犹豫地说:“少主真的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封穴,暂时的!”孟戚偏着头说,“你们这般小心,看来不是对司颛忠心这么简单。”

那人咬牙道:“司颛是青乌老祖秘密收下的关门弟子。”

“青乌老祖?”

孟戚与墨鲤同时陷入了沉思。

想了又想,然而还是

“没听说过,这人是谁?”

司家众人目瞪口呆,这两人还是武功高手吗?

“刘钱袋,你知道?”孟戚转头问人。

刘澹指着自己,半晌说不出话,他怎么就变成钱袋了?再说武林高手这种事,也不应该问他啊?

然而想归想,国师有问,最好还是回答,毕竟惹不起。

“咳,青乌老祖赵藏风,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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