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道那飞贼为什么来的,就为了他家里的宝贝!就是金丝……反正是金的,很值钱!我看昨天来我们村子的这个家伙,也是冲着这个!”
村民很是震惊,不是因为村长家有宝贝,而是这件事张德子怎么知道的,那飞贼又是怎么知道的?昨天来的小郎很好说话啊,不像坏人!
墨鲤没说话,他甚至没有多看张德子一眼。
老儒生摸着胡须,轻蔑道:“小辈,你是何人门下?”
“尊驾不自报家门,反而问人,岂非无礼?”墨鲤冲着村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快走。
“哼!”老儒生重重一哼,傲慢地说,“我看谁敢离开?”
墨鲤知道这人是冲着金丝甲来的,就算解决了这个,祠堂里还有一个,而且不知道张德子在外面究竟胡说了什么,他索性决定把这件事揽下了。
毕竟是他把金丝甲带到了这里,还不小心被贼看到。
墨鲤抬头看了看沙鼠躲藏的树冠,然后冷声道:“明人不说暗话,阁下怕是为了金丝甲来的罢!”
老儒生眼睛一亮,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小辈,看在你也是有心人而且还追到了这里的份上,只要交出金丝甲,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老儒生把还想要说什么的张德子一脚踹开,后者摔跌出去,半天都没爬起来。
张德子的媳妇被人叫了出来,她穿着破烂衣裳,看到这番景象,慌忙跑过去扶张德子。
“德子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打扮?”
这妇人垂泪不语,张德子吐了两口血,直接昏了过去。
她慌张地喊着,可是村民们没有一个过来帮忙,他们自己还忙着救刚才被声音震晕的人呢。
倒是村长的儿子过去逼问,这妇人才哭着说了张德子好赌的事。
“不错,这家伙在赌坊里输了个精光,嚷嚷着马上找了宝贝典当,回来翻本。别人不信,他就赌咒发誓说了你们村闹贼,以及一件金丝宝物的事,他还在半年前典当了一小尊金蟾,像是土里挖出来的。”老儒生怀着恶意,笑着打量众人,好像想看村民们的反应。
结果他没有等到互相指责,也没看到扭打唾骂,只有村民们难以置信的目光。
村民虽然不知道村长家到底有什么,更不知道金丝甲到底是什么玩意,但是他们不傻。张德子在外面这样胡说八道,会给村里带来多少麻烦。
因为张德子平日里伪装得很好,村子小大家的关系都很亲近,谁都想不到张德子是这样的人。
墨鲤想要把这人引开,便道:“这村里没有金丝甲,也无人知道此物,事实上……”
老儒生身形一展,指化鹰勾,猛地抓了过来。
墨鲤轻松避开,老儒生有些意外,却还是冷笑道:“你这小辈,轻功倒是不错。可惜你那套说辞于我无用,这赌徒典当的金蟾乃是藏风观的风水物,金丝甲也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金丝甲在我手上,若是想夺,尽管来!”墨鲤果断地说。
与其让人猜测金丝甲的下落,不如落实一个得到宝贝的人,彻底给这村子免了麻烦。
老儒生眼露杀意,怪声道:“也好!正省了老夫的事!”
这时张德子被他媳妇摇醒了,他张口就是大叫。
“杀人啦!杀人啦!好多血!”
等看到老儒生,更是吓得拼命退缩,回过神后对着村民们哭道:“他,他杀了赌坊里所有人!还有当铺里的人!我也不想的,快跑啊!”
众人哗然,张德子拽起那妇人就跑,期间绊了好几跤,摔得头破血流。
老儒生抬手就是一掌,墨鲤直接把他拦下了,两人瞬间就过了十来招。
对方招招狠辣歹毒,墨鲤封招滴水不漏,甚至还有些游刃有余。
老儒生十分意外,手上招数逼得更紧。
“尊驾打算杀光这里的人,就为了避免旁人知道你得了金丝甲?”
墨鲤生出了怒意,他看出这老儒生武功都是邪路子,掌风更是带着一股腥臭味,听语气怕是根本没有打算给这村里留下活口。
“近来江湖人齐齐赶赴厉帝陵,你这般肆意杀人,究竟是灭口,还是引起他人注意?真是愚不可及,恶行滔天!”
墨鲤的怒斥,只换来老儒生一阵大笑。
“小辈,尸体这种东西一把火烧了,谁还能看出致命伤口是谁留下的?他们因何而死,还会有人知道吗?今日你既然撞到了老夫面前,就怪你运气不好,命短福浅罢!”
说着再无保留,其势如虎,招式又快。
每一招都打致命处,十分刁钻狠辣。
老儒生的武功很高,而且少说也练了一甲子的内力,墨鲤闪避间,接连两株树干都被他生生击断。
树倒了,沙鼠却不见踪影。
墨鲤全神贯注地应招,因为要注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