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们藏匿的地点,又发现他们都是恶贯满盈的江湖凶徒,不知怎地,我病症发作……”
孟戚准备装病,只要能把大夫糊弄过去,苦药汁就苦药汁吧。
墨鲤眼皮一掀,忽然说:“初至雍州在野集那晚,你也是假托犯病,硬说自己走火入魔,其实是想跟我度春宵。”
孟戚差点咬到自己腮帮子。
“你方才究竟见了什么,为何忽然激动?”墨鲤盘根究底,毫不放松。
孟戚面色忽红忽白,费劲地想着说辞,同时左顾右盼,期望能够找到转移话题的机会。
就在这时,他猛地发现泉池边的还有一张榻,帐幔低垂,上面依稀躺着一人。
想起墨鲤提到这里是风行阁的地方,孟戚勃然大怒。
“风行阁安敢辱你我?遣人伺候枕席?”
他怒而出招,连墨鲤绝不可能容人偷摸爬床的事都忘了。
无形锐气瞬间撕碎幔帐,推得榻上的人滚了两圈,差点摔下地。
墨鲤见势不妙,出手化去孟戚的掌劲,否则四肢关节错位的刀客就要因为这一摔彻底残废了。
刀客一点都不领情,盯着孟戚想要大骂,又被孟戚墨鲤二人刚才“惊世骇俗”的话语刺得面皮抽搐。
伺候个屁枕席?
这都他妈的什么人?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