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屈服于药,对飘萍阁一点都不痛恨?有恨就能利用嘛!
刀客意外地看透了他们的伎俩,冷笑道:“别想了,他们已经是药的奴仆,谁都不认。他们最恨的根本不是主人,而是我。因为平日里是我管着药,我不许他们多吃,我不需吃药……他们面上恭恭敬敬,实则恨不得吃我肉喝我血。”
孟戚望向墨鲤。
墨鲤缓缓点头,阿芙蓉真正的邪异之处,他还未说出口。
秦老先生听闻薛庭说起当年事,大惊之下掰了一小块去验看,薛庭不懂医术,玄葫神医却是不同。
半年后,秦逯一掌拍死了猪圈里发狂的猪,带着徒弟跟薛知县摸黑做了一次仵作。
猪的心脏、脑子都畸形了。
有的发黑,有的千疮百孔……即使这样,没杀之前,猪还是活着的。
墨鲤看着地上两个挣扎的杀手,忽然不知当一个人的心、脑子畸形之后,那人会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