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话刚出口,看见楚然眼中闪过的精光,雷霆便知自己说错话了,楚然是说了太子,可没说是哪国的太子……
楚然转身走到楚越身边吩咐到:“杀了吧。”
楚越愣了愣,知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点头应是。
见他要走,雷霆突然笑道:“哈哈哈,你猜到了又如何?你没有任何证据!”
楚然停下脚步,侧过头淡漠地说:“本王不需要证据,只需将你剩下的兵尽数斩杀即可。”
说罢带着魏伯走出了密牢,雷霆的破口大骂被密不透风的铁门隔绝开来,二人回到藏书楼,很快楚越也跟了出来,一起在藏书楼的内厅坐下。
看见楚越脸色发绿,一副不适的样子,魏伯不由得奇怪,五王爷掌管刑讯可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今日处理完雷霆反倒成这样了,于是担忧地问道:“五王爷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请府中大夫来看看?”
楚越连忙摆摆手,缓了缓说:“今日本王也算是开眼了,那个化尸水可真是个厉害的东西……”
“化尸水?”魏伯惊讶道:“王爷何时还弄到这种东西了?这东西在江湖上倒是个传说,可比较难得,从未见谁使用过。”
楚越摇摇头,神色之中满是抗拒:“白庄主给的。虽然就一小瓶,但雷霆此刻却是连个渣都不剩,不过那个过程实在是令人作呕。”
能让楚越色变的场面,那定然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魏伯庆幸不是自己留下收尾。
楚越甩甩头决定换个话题,问道:“三哥刚刚是猜到什么了?此事与太子有关?”
楚然神色严肃地点点头:“此前我一直想不通几个问题。太子私募兵马这么隐秘的事情,连你们都没有丝毫察觉,骆腾峰是怎么知道的?”
“李岳告诉他的?”楚越想了想说。
楚然摇摇头:“此事明显是骆腾峰从别处知道了消息,然后用柳氏来胁迫李岳,他密室中的那封信便是证据,他总不能自己将此事告诉骆腾峰,然后让自己被胁迫吧?”
魏伯想了想,点点头:“当初在西北军中,属下也算是与李岳共事过,对他比较了解。他若是有心与骆腾峰勾结,当初又何必辞官,在朝中助益不是更大么?”
虽然这样比较合逻辑,但楚越还是觉得不合情理:“楚博文身为太子,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为何要与敌国的骆腾峰勾结呢?此举相当于引狼入室,长此以往定会动摇朝纲。”
楚然眼中涌上一丝嘲笑,冷冷地说道:“这就是我之前想不通的第二个问题。我们一直以为太子私募兵马是因为觊觎西北军的兵权,可私募兵马毕竟是隐秘之事,招募到上万人便是极限,又如何能与几十万西北军抗衡?而且太子的这个计划已经实施了两年多,那时候我尚且病重,他的太子之位十分稳固,兵权虽在阿越手中,但对他也构不成多大的威胁,他又何必做这么危险的事呢?”
楚越点点头:“那究竟是为何?”
楚然轻笑了一声:“此事还多亏了白庄主的提醒。皇上如今沉迷长生不老之术,丝毫没有想要退位的打算,而楚博文已经做了十五年的太子了……”
楚越震惊到:“难道他是想……逼宫?”
楚然点点头:“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一切。骆腾峰不可能指望一两千个士兵便能打进上京城推翻楚氏王朝,定是太子许他一些好处向他借兵,北骆士兵勇猛善战,混在他招募的人马中用来对付宫中禁军绰绰有余。”
藏书阁中顿时陷入一片沉默,过了良久魏伯才说:“可就像雷霆说的,这一切都是猜测,并无证据,皇上不一定会相信我们。”
楚越冷哼一声:“何须他相信?就像三哥说的,将那批北骆士兵尽数斩了就是。”
楚然认真思量了一会儿,问到:“钟敬何在?”
魏伯答道:“钟将军驻军在京城三百里外的古北镇,五日后将启程前往西北换防。”
楚然吩咐到:“传令给他,明日一早清点三千人马先前往介阳城剿匪。”
“属下遵命。”魏伯躬身应到,然后便速速离开。
楚越担忧地说:“只带三千人马?万一李岳破罐破摔,命介阳城的守军从中捣乱怎么办?”
楚然摇摇头:“钟敬亲自去了,李岳不可能与他动手。”
楚越知道,钟敬和李岳是生死兄弟,可如今李岳叛国是事实,又怎敢保证他不会来个鱼死网破呢?而且若是将此行定义为剿匪,那又如何给李岳定一个通敌叛国之罪呢?楚越惊讶地看着自家三哥:“莫非三哥还想保下李岳?”
楚然叹了口气:“见到钟敬,李岳知道该怎么做。本王保下他的家人,便算是报答他的教导之恩。”
楚越懂了他的意思,既然三哥决定了,他自然不会多话,然后问到:“那楚博文私募的其它兵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