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也只是十多分钟的路程,这血竟然就在凝固了,看来这姑娘的恢复力倒是不同于常人。”
众人于是也瞅着鹿呦呦伤口一打量,果然伤口处鲜血已经在凝固,血已经没在流了。
“奇怪,我竟然感觉不到她兽人气息。”老何嘀咕道。
巫白听闻此话,心里一紧,暗暗一扫视符离和牛大,牛大好像没听到,而符离也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像感觉是不是兽人,一般人并不会刻意去感知,就像是一个人吃饭,他并不会先去想先用哪颗牙齿咬好一点。
知道是瞒不住的事情,巫白也没作声。
“幸好这姑娘恢复力不错,要不然看这伤势,等血流得大半,我怕是没办法咯!”老何开始处理起鹿呦呦的伤势,还拿了草药让徒弟熬药去。
“我给她抓了一副益气补血的方子,她伤口虽然深,但是没有伤到根本,所以问题不大,好好休养才是,这副药连着喝四副,一副分为三次煎熬,每日饭后服下,这期间不要吃辛辣的东西。”一一嘱咐后,老何继续处理起巫白的伤口。
巫白的伤口还在淌着血,自己却全然不知的样子。
“那姑娘是你爱人吧,看你焦急的模样,没事的,她恢复应该比你还快,你把自己也顾好才是。”老何说道。
巫白点点头,闷声不吭,刚才他心里焦急,伤口倒没什么感觉,现在整个人放松下来,便能感到阵阵疼痛,随着老何的动作,额头上都出了冷汗。
老何也给他抓了几副草药,还给他伤口敷了药,这才处理好,几人连声感谢,问及价钱,老何给了友情价,巫白这才想起钱袋被人拿了,并不在身上。
牛大豪爽的垫了钱,这时候牛猛也带着村长几人来到了医馆。
“怎么回事?”村长看到躺着的浑身鲜血、失去意识的鹿呦呦,还有一旁绑着纱布也是一身血的巫白,整个人都蒙了。
巫白静默片刻,如实说道:“是我以前的仇人,我是缃国的巫姓兔族,家族里有人不喜我,委托了这些人要处理掉我。之前我被他们所伤,掉入河被水冲进山脉,被鹿姑娘所救,他们应该是在这里又发现了我,于是再次想要杀害。”
巫白知道事情闹成了这样,想要遮瞒什么并不是明智的想法,现在行踪暴露,还不如如实交代。
村长皱眉思索起来,“巫姓的兔族......这我倒是有所耳闻。
“我年轻时随着师父给大户人家做家具,当木工,因为做事踏实肯干,被师父挑中带着去了城里,当时有这个家族的人下订单,要了好几套黑耀木的书柜长桌,听说是要送给白国的某个好友,我还经手做过。”
“不过现在你这样的情形,今天这么大的动静,行踪暴露,恐怕后续还有伤害,巫白小兄弟,你恐怕得好好想想出路也是。”
巫白点头,眼睛低垂,不知道想着什么。
村长还给他说到,当他们跟着牛猛回到巷子里打斗现场时,地上的人已经不见了,只有地上和墙上的血迹昭示着发生过的斗争。
巫白想到跟家族里有瓜葛的那个人,和这些强势的地下混混们,不禁为鹿呦呦和自己的前景更加忧心。
牛大和村上的人先走了,临走时巫白还委托符离、牛大帮忙照顾家里的虎仔,因为鹿呦呦的伤情不适合赶路,所以巫白就在老何的医馆里陪着她,村长还好心的给了他些钱财,让他这几天照顾好鹿呦呦和自己。
另一边,攻击了两人,却狼狈逃回的两名晋楚巴手下,忐忑之下本想给老大反馈事情的结果,却发现老大正乐呵呵的在美人香中饮着酒,两人不知所措,想到晋楚巴霸道的行事风格,这种事情都完成不好可能会被切掉小指不说,还会禁好几个月的钱财,之后更可能少了许多办事的机会,缺了油水可捞。
两人于是商量起来,传了口供,而后给老大说到巫白这小子身边有高手在帮他,几人折了几名兄弟,他们拼力才逃走。
晋楚巴果然脸色一黑,推开身边的美人,砸了杯子,本想再派人拿下巫白,但想到事情的动静已大,一是不好动手,免得惊扰了镇上的几位爷,二是巫白身边真的有高手在帮他的话,在没弄清是哪股势力下,不能轻举妄动,于是晋楚巴暂时收了心思,命人处理现场,给死去的弟兄分发钱财补贴家用,而逃出的两人虽然免去肢体的惩罚,还是被扣了三个月的俸禄。
巫白就这样忧虑的在镇上陪着昏迷的鹿呦呦,连着陪了两天。
他就在她身边,觉得精力疲惫,便趴在床沿睡着了,等他睁开眼,就看到鹿呦呦已经醒来,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你醒了!”巫白很是高兴,不禁握住鹿呦呦的手。
“嗯.....我想喝水。”鹿呦呦的嗓音沙哑。
“嗯!我马上给你端来。”
连着喝了好几碗水,鹿呦呦感觉自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