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燕王妃红颜薄命。
但是更有人说燕王长情,府里头只有一名侍妾,后来侍妾吴氏生了女儿,这个时候按理说这名侍妾会失宠吧,谁料却被燕王请旨册封为吴侧妃,如今燕王府后院仅仅一名吴侧妃,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至今燕王妃之位空缺。
楚康帝曾想给自己异母同胞的弟弟燕王指婚,但是燕王强烈拒绝,久而久之,楚康帝也懒的管了。
远远的就听见呼呼的剑气声,一弯峭壁,流泉飞瀑,松涛阵阵。
在几株翠绿的参天大树下,但见一个描金紫袍翻飞,墨发飞扬,脸形俊美的男子,他手中的长剑银光四射,那舞剑的身姿飘逸悠然,如行云流水,煞是迷人。
一整套完整的剑法舞完,他才停下来,接过墨竹递来的帕子蘸了水擦了脸,方才沉声问道。
“人到了吗?”
“爷,那人正在书房等候!”早已在一旁等候的墨栀说道。
“嗯。”楚飒闻言点点头,背着手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辜先生,你来的倒是快!”楚飒说道。
“燕王放心,你交代的事儿,属下都已经办妥了!”辜先生小声说道。
“这是本王府邸,固若金汤,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反正来的时候也是易容来的,本王也是极放心的!”楚飒说道,“对了,王妃之死可是和那人有关?”
说起自己的妻子,楚飒的脸上划过一抹阴霾之色。
“和燕王所猜八九不离十,只是牵涉当年之事的人不是死的死,就是疯的疯,唯一看见婴儿臀部有红痣的稳婆如今亦下落不明!”辜先生说道。
“只要确定是那个人做的就成!”燕王那好看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毒辣之色。
“对了,燕王,今儿皇后娘娘委托长公主在北丹名园举办赏荷宴,据说是为太子殿下选太子妃,上官家,陈家,傅家等很多勋贵家族的闺秀都会出席。你”辜先生笑道。
“之前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如今东风也来了!”燕王闻言颔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阴柔的面孔上一片阴鸷。“凉婕妤那儿有动静了吧?”
“是个不省心的,不知怎么的给皇上弄了个吃丹药的活计,那个什么牛鼻子老道受宠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大太监桂公公……”辜先生朝着燕王汇报了一下宫里的情形。
“不省心才好呢!”燕王冷笑。“你出来的时间够久了,先回去吧!”
“是的,燕王,属下告退!”辜先生如羽毛一般轻盈的离开,速度快如闪电,可见此人轻功极好。
燕王楚飒啪啪啪的掌声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燕王是打算让老朽重出江湖,还你恩情了?”只是那声音是从一旁的壁画上发出声的。
壁画上画着一张黑糊糊的皮,上面钉着一双眼睛,那皮像人像兽,四周弥漫着一股诡异阴森的气息。
“对!本王从原始森林里救了你的性命!这次是该到了你归还本王恩情的时候!”楚飒轻轻颔首答道。
“好!我也不想憋屈在小小的燕王府!”
楚飒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唇角勾了勾,不由得心情好了许多,视线看向窗外娇美的一池粉莲,那年也是这个时节,粉莲初绽,他和她相拥从此情比金坚,永不分离,然而造化弄人……
话分两头,且说白娉婷连夜做出了第一块尿不湿后,早晨起床,她拿出她做好的尿不湿给白婉婷看,白婉婷从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东西,于是问白娉婷这叫什么?
白娉婷笑着解释道,“这是尿不湿!可以代替小孩子的尿布的!而且蓄尿量多,主要是一次性的!用完了就扔掉!”白娉婷一想尿不湿估计普通百姓用不起,看来只能去古苏镇上找富户人家推销了。
“姐姐,我听说喜迁新居要请客吃饭的!咱们好像漏了这一项,你看咱们是不是找个时间请乡亲们吃一顿?”白婉婷一边吃早饭一边问道。
“我看看我们俩还剩下多少银钱,如果不够的话,咱们只能杀一头咱们养的一头猪了。”白娉婷说道。
“那你去卧室看看瓦罐里存了多少银钱?”白婉婷笑着说道。
白娉婷马上去看了,然后回来和白婉婷说,“一共还剩下九两银子十五个铜板!”
“那我们杀猪吧,稍微办的简单点,大家乡里乡亲的也不会说咱们的!”白婉婷偏头想着其他人家请吃饭的规格,然后皱了皱眉说道。
“反正咱们家就咱俩,稍微请几家平常来往关系好的吃一顿就是了,如果请了全村,咱俩可真要被吃穷了!”白娉婷点点头说道。
“不行,我看还是别请了,本来咱俩这房子已经在沈家村算好的了,如果再大张旗鼓的请客吃饭,没准儿让小偷惦记着,就这样,咱们要低调!”白娉婷仔细一想后,还是否决了。
“好的,我听姐姐的安排。”白婉婷答应了。
“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