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东西,可白娉婷和自己一向不对盘,她做什么送自己这个?
“为刚才老黑狗抓伤你的肩膀道歉,只能抹老黑狗抓伤肩膀处,其他地儿可不能抹的,切记切记!”白娉婷叮嘱道。
“嗯。”顾氏想着羊乳人参粉什么的可都是好东西啊,倒不如看看伤口能不能愈合再说。
周氏见顾氏得了药膏开心的跩样,心中更是怨恨白娉婷了。
“二嫂,我们去看看爹。”白婉婷见周氏的脸色不太好,嘴皮动了动,最后问出了这句。
“爹在屋子里,你们快去瞧瞧他吧!”周氏没好气的接口道。
白娉婷和白婉婷一前一后到了沈土根的房间门口。
白婉婷总觉得白娉婷对顾氏的态度很奇怪。
“等一下,姐姐,你明明知道咱俩差点死在那场她纵的火里,你为何?”为何还施药给顾氏?白婉婷小声问道。
“为何赠药?对吗?”白娉婷和白婉婷咬耳朵。
“对啊。”白婉婷耷拉着小脑袋,点点头。
“若是用在对的地方便对,倘若用处了地方,那么良药也能变成毒药了。”白娉婷勾唇浅笑道。
白婉婷闻言心中大惊,怪不得姐姐嘱咐顾氏只能抹老黑狗抓伤的肩膀处,其他地儿可不能抹的,切记切记的,原来姐姐一准儿算对了人心,顾氏那么爱占便宜的人,如何舍得浪费那一瓶含着人参粉的药膏,独独涂抹在肩膀抓伤处呢?
“姐姐,你真是高明!真是你这样一来岂不是得罪了二嫂?”白婉婷想起刚才白娉婷意味深长的警告的话语,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可没有冤枉她,她也确实存了你心思的。凭什么我得当她和顾氏相斗的垫脚石,我可没那么愚蠢,当初我还真后悔帮她。罢了,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我才懒得和她计较呢!”说到底,人心都是自私的。
姐妹俩声音轻轻细柔的,也没有人听到这对话。
白娉婷去推开门,先白婉婷一步走进了房间。
“爹,你咋了?”白娉婷担心的问道。
此刻沈土根的额头上缠着一长条的白布,闭着眼口中喃喃自语,作孽啊作孽啊。
白婉婷一看沈土根病的这么重,眼泪哗啦啦的落了个不停。
老黑狗驼着小花猫站在门边。
白娉婷闻着这窗子紧闭,屋子里一阵怪味儿。
“还不是那个贱人,都那样了,弄的家里鸡犬不宁,虎郎说写休书要休她,被她蛮狠的撕了,她说除非和离,还狮子大开口,要三十两银子,以及她顾家陪嫁的东西,她想全要回去,我自然不肯,她犯了错,还想占那么多便宜,气不过,这不病了吗?我这胸口一团气儿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藤郎中也来帮我瞧过了,说我这是气出来的毛病,家里有喜事冲冲就好了。”沈土根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白娉婷姐妹俩。
“爹,这个顾氏欺人太甚。”白婉婷闻言抹泪恨道。
“爹,大哥人呢?”白娉婷问道,这问题的症结在于沈虎郎,倘若沈虎郎凶悍一点,也能把不要脸的顾氏扫地出门了。
“刚才还来瞧过我呢?这会子他可能去镇上帮小石头扯布了吧。”沈土根猜测道。
“扯布?哦,说到布,我们这儿有一匹蓝布正好给爹你做身新衣衫。”白娉婷让白婉婷把黑布包好的那匹蓝布放在了沈土根的床前。
“你们姐妹俩能来看我就不错了,怎么还带着礼物来呢?”沈土根瘦削的脸上漾起一抹笑容。
“爹不是让娘捎来了大白鹅吗?”白婉婷说道。
“那是应该的,你们俩吃了不少苦,别以为我不知道。”沈土根叹气道。
“爹……瞧你说的,不是有句话就做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吃吃苦是有好处的。”白娉婷去端来热水给沈土根擦脸。
擦了脸后,白娉婷让白婉婷去打开窗子,让寒风吹散屋子里的怪味儿。
“娉婷丫头,你快别忙了。”沈土根笑着劝说道。
看着女儿越发的懂事,沈土根和普天下所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父母一样,欣慰的笑了。
“书院里苦不苦?”沈土根是被沈平郎告知了的,白娉婷女扮男装去了白鹿书院学医。
“不苦,夫子们和同窗都对极好。”白娉婷淡淡道。
“爹,我给你把脉。”她又说道。
通风一会儿之后,白婉婷再去把门窗给关好了。
“娉婷丫头,我没事的,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沈土根说道。
“虽说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可长久这么下去,你饭菜也不好好吃,这身子可怎么受的了,这样吧,你把这个果子吃下去,看看胃口开不开。”白娉婷一侧身,乘着沈土根等人不注意,她从自己的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一只苹果出来。
“这不是苹果吗?”沈土根看着又大又红的苹果,觉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