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娉婷说道,“这受伤了可是大事,娉婷丫头,我们快快过去瞧瞧吧,你的药箱我来帮你挎吧。”
“嗯,也好。如此,我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去一趟。”白娉婷点点头。
“哥,你快起来吧,娉婷丫头已经答应了。”沈土根马上去把沈金根搀扶了起来,说道。
“哦,好的,好的!”沈金根很激动,马上拍了拍下跪的湿漉漉的膝盖,拍打掉身上的雪花,起身说道。
老黑狗汪汪汪的叫着,很显然它也很厌恶沈金根,如果不是白婉婷拦着,老黑狗马上会扑上去咬沈金根吧。
“娉婷丫头,我这手臂上的伤,你可有法子止血?”沈金根忍耐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对白娉婷说道。
白娉婷都懒得和他说话,直接扔给沈土根一小瓶药膏,让沈土根帮沈金根抹上药膏。
“这个是止血的药膏,一瓶五十文!省着点用!”白娉婷脸色冰冷的说道。
“好的。”沈金根只能咬牙切齿忍着,谁让沈家村医术好的郎中就数白娉婷呢,其他郎中们差不多都是半吊子。
白娉婷打着油纸伞跟着她爹沈土根,前面沈金根疾步走着。
才走到沈金根家的家门口,就听到苗氏嚎啕大哭。
白娉婷吱呀推开门一瞧,顿时想要为陆氏鼓掌喝彩了。
陆氏你好彪悍!
此刻陆氏骑坐在婆婆苗氏的身上,两手左右开弓的扇着苗氏的耳光,苗氏此刻的脸已经肿的比猪头还要难看了!
白娉婷顿时觉得心中畅快极了!她在心中给陆氏打了一百分!
沈春生那个胆小懦弱的男人下跪着给陆氏磕头,卑微的求饶着,“娘子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娘吧,我以后再也不凶你,不骂你了!”
沈金根见自己疼宠的小儿子此刻朝着陆氏那个恶毒的妇人下跪,心中那一把火蹭蹭蹭的往上窜着。
沈金根正想上去打呢,却听见自己弟弟沈土根已经上前去拉陆氏从苗氏的身上下来了。
“你怎么做人家儿媳妇的!她可是你的婆婆,你不孝顺也就算了,如何可以这般虐待?”沈土根第一次看见这么彪悍凶狠的媳妇子。
“虐待?叔啊!我跟你说,这个才是恶毒的,你不信问问娉婷妹妹!她是怎么对待她家的老黑狗的!”陆氏瞪了沈土根一眼,冷嘲热讽的说道。
“娉婷丫头,陆氏说的可是真的?”沈土根不相信自己的兄长一家会如此卑鄙。
“爹,是真的!”白娉婷点点头,心想,陆氏虽然凶悍,可是比起苗氏他们,她还是很欣赏苗氏的。
沈土根气的破口大骂,“怪不得娉婷说要和你们断绝关系,原来原来你们这一家子这么可恶!娉婷丫头,咱们走吧,他们一家子是死是活和咱们无关。”
“爹,我刚才已经答应了,给他们医治是收诊金的。”白娉婷接过沈土根帮她挎着的药箱,云淡风轻的一笑,其实笑容未达眼底,治好治残还不是她说了算?
“我不要你给我医治!”苗氏也是嘴硬的人,此刻还作硬气的反驳道。“你滚吧,我不需要你给我医治。”
“娉婷妹妹,求求你,你快点给治伤口的药膏吧。”沈春生爬到白娉婷面前说道。
“八十文钱一瓶药!”白娉婷把玩着手里的药瓶,说道。
“八十文?你狮子大开口!”沈春生吓的睁开了眼睛。
“没错!因为我的药是整个楚国最好的!”白娉婷颇为骄傲的说道。
“春生,不要相信她!”苗氏觉得白娉婷突然肯答应来帮她医治肯定是有问题的,没准儿能治残她呢。
虽然苗氏此刻疼的快没有知觉了,但是她还是在努力坚持。
“爹,我还是跟你走吧,大不了这一笔诊金不赚就是了。”白娉婷冷笑的睇了一眼苗氏,眼中的寒光如屋檐下结着的冰凌子冻的她生疼。
苗氏此刻的衣服已经被雪水浸的湿漉漉的,浑身都感觉到了凛冽的寒气。
“娉婷丫头,咱们走。”沈土根只怪自己没有弄清楚事情,就胡乱求娉婷丫头来这儿了。
此刻沈土根也不许白娉婷帮苗氏等人医治了。
陆氏则薄凉的说道,“娉婷妹妹,你医治他们做什么?且快回去吧,他们呢皮糙肉厚,过个三五天,也就好了。”
“侄媳妇说的是,娉婷丫头,咱们回去吧!”沈土根鄙视的盯着沈金根瞧。
沈金根只觉得自己在沈土根面前矮了一截。
等沈土根带着白娉婷离开后,沈金根顿时气的瑟瑟发抖,觉得苗氏真是个害人精。
嘭的一声关上门,把门给锁着了,可怜苗氏在雪地里睡了一夜,第二日已经被冻的和冰棍差不多了。
沈春生本来想把娘搀扶起来送去堂屋那边歇着的,但是陆氏一顿发威过后,沈春生彻底成了怕老婆的男人,此刻他在陆氏面前好似老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