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做定情信物来着。
“哦,好的。”宫彦风被白娉婷这么一说后,就眨了眨眼说道。其实心中有点可惜的,他还是第一次打算想把玉佩送出去呢,此刻他有一点儿失落。
“彦风哥哥,前面就是我家了,你送到这儿就可以了。”白娉婷对宫彦风说道。
“那可不行,爹娘可是嘱咐我了,一定要把你安全的送回去。”宫彦风强调道。
“那好吧,不过,今夜太晚了,我等下就不请你进屋去喝杯茶了。”白娉婷笑着说道。
“嗯。”宫彦风瞧着她呼吸绵长,且看她的轻功也不差,好像她还有点儿功夫底子,这样给他奇怪感觉的白娉婷,宫彦风不由地看了又看。
“喂,彦风哥哥,你瞅了我好几下了,怎么还盯着我啦?我的脸上可是有脏东西?”白娉婷清咳了几声笑着问道。
看着她的笑颜如花,宫彦风尴尬的笑了笑,一句话不由地脱口而出,他说道,“我……我其实刚才和你开玩笑的,这玉佩是只能传给我未来媳妇的,嘿嘿,你幸好没收。”
白娉婷闻言唇角抽了抽,果然她猜对了,这和婚约有关系哦。
“你耍我,哼!”白娉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娉婷妹妹,那我不耍你了,这玉佩你拿去吧。”宫彦风嘻嘻笑道。
“别,我若是真的拿了你这玉佩,你娘一定会拿着菜刀追杀我的,哦,不,还有你未来的媳妇儿也会和你老娘一样拿着菜刀追杀我的,啊,那样的情景还是别发生了,如此流血的场景,好可怕。”白娉婷佯装很害怕的样子的,倒是把宫彦风给逗笑了。
“娉婷妹妹,你真是个开心果。”宫彦风觉得自己和白娉婷在一起聊天很开心。
“得,开心果到家了,咱们改天再聊。”白娉婷一看自家家门口到了,迫不及待的敲门。
“娉婷妹妹,婉婷妹妹,那我告辞了。”宫彦风见白婉婷出来开门,于是他笑着说道。
“好的,彦风哥哥,你路上一定要小心,今儿大年三十,路上的鞭炮可不少呢。”还真被白婉婷给说中了,这远处近处的烟花绚烂,不时还有鞭炮声响起。
等宫彦风走了之后,白婉婷问白娉婷说道,“姐姐,刚才彦风哥哥火急火燎的喊你快走到底所谓何事啊?”
“你干娘吃鱼被鱼刺卡在喉咙口了,我给解决了。”白娉婷笑着解释道,白婉婷也是个贴心的,立即给白娉婷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了她手中。
“鱼刺?吃年夜饭吃的?这鱼刺可真烦人,所以我是不太喜欢吃什么鲫鱼,鲤鱼的。”白婉婷有感而发道。
“婉婷,你适合吃海鱼。”白娉婷笑着说道。
“为什么是海鱼?”白婉婷单手支头,在她对面坐下说道。
“一般海鱼的鱼刺少啊。如果有机会,我想带你去海边玩,我们可以一起踩在细软的沙子上,吃金椰,捡贝壳,吹吹海风,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我还记得有一首很特别的诗,我念给你听听,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白娉婷声情并茂的说着,听的白婉婷一片沉醉。
“姐姐,听你这么一说,我好想去海边。”白婉婷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会有这么一日的。”白娉婷收起脑海里的思绪,微笑着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微微挑眉,清冽的茶水在口中回旋一圈后,口中留有余香,片刻后却有些发苦,和其他茶不一样没有回甘的感觉,让人觉得有些怅然之意。
“你刚捣鼓出来的茶吗?”白娉婷好奇道。
“是的,姐姐觉得好喝不?”白婉婷期待的眼神看向她。
“有点苦,不过,还算有余香,凑合着喝吧,其实我觉得还不如喝那玫瑰花茶什么的比较好,一来美容养颜,二来也不那么苦。”白娉婷笑道。
“姐姐不是同我说起过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难道姐姐忘记了吗?”白婉婷噗嗤一声笑着反驳道。
“好,我知道了,瞧着老黑狗和小花猫,它们俩在争那爆竹做什么?”白娉婷笑道。
“等下放关门爆竹啊!”白婉婷笑着解释道。
“哦,你说的对。”闻言,白娉婷恍然大悟。
滨州府民间从农历十二月廿三送灶家菩萨“上天宣好事”起,就开始了过年放爆竹的序曲。
送灶爆竹一般人家也就放一、两个,响的时间不长,大年三十放爆竹持续的时间最长,整日里都有“噼噼啪啪”的响声。
滨州府人过年放爆竹最看重的是放关门爆竹和放开门爆竹,有“关门爆竹辞旧保平安,开门爆竹迎新大吉利”的说法。大年三十夜过年守岁到子时关闭门户前,家家户户辞旧迎新的“关门爆竹”声就会接二连三地响起,不绝于耳。
而整个过年期间,放爆竹的最高潮是大年初一的“开门爆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