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白帅哥洗衣做饭?她疯了不成?他将命不久矣,原来蓝颜也薄命,不过呢,他遇到她,算是他的幸运了。
“我那是调侃的,哪能真那么干啊!”白娉婷闻言唇角抽了抽。
“我知道你是胡说的,不过,确实需要麻烦你和你妹妹照顾他一段日子,等我在济南城安排妥当了,我会把他给接过去的,你意下如何?”张润扬偏头看向白娉婷,声音自是悠扬悦耳。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你都已经决定好了的!”白娉婷笑不露齿,端的是一脸大家闺秀的样子,瞧的张润扬颇为别扭。
“行了,你也别扭捏了,我瞧着怪难受的。”张润扬好似看见了京城里头的那些大家闺秀。
“好吧!那我很想说,张润扬,你得为他付点房租什么的吧,还有还有,我不可能包吃包住的!”白娉婷现在是商人,自然要算的清楚些,况且她清楚张润扬的身份肯定是有钱的主儿,可她就是不明白张润扬的母亲林夫子为什么会在书院教画?
“成,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张润扬的声音清冷如水。
“好啊,那到时候等你来接走他的时候一起清算吧。”白娉婷笑意绮丽,宛若桃花。
这会子,白娉婷见他答应,显然有点意外,他回答的爽快,她也不好意思说张润扬你马上付给我租金吧?那一定会囧死她的。
“嗯。”张润扬目光复杂的瞧着白娉婷。
他探究的目光让白娉婷有些担心,可是他在怀疑什么?
“娉婷姑娘,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很奇怪,你的那些子想法简直闻所未闻,更别提你曾经给我们做的吃食……”张润扬第一次表示出了他的疑问。
“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都很想解释一下,我曾经生病,后来被一个白发老和尚给点醒了,他说我应该活的快乐,还给我看一本书,那书里什么都有,可是他那翻书的速度太快,我压根没有看清楚多少,所以我有点半吊子了,你说通琴棋书画吧,说起来,我只懂一半。”白娉婷这么解释只是给他打预防针,回头若是瞧见她会琴棋书画,也希望他别太惊讶才是。
虽然她去念了白鹿书院,可是她还是侧重在学习医术,就等三年后的大考,拿一张国家承认的郎书了,那么她就可以去开一家医馆来悬壶济世顺便赚银钱了。
张润扬听的半信半疑。
“张润扬,你这儿除了雪米糕还有什么好吃的?”白娉婷想着此刻都晌午了,这个张润扬既然喊她来这儿,竟然也不准备吃食,就几块薄薄的雪米糕怎么够填饱肚子?
“咱们烤鱼吃。”张润扬一对狭长的眸子映着宠溺的神采,心情不自觉的好着,唇角勾了勾,不注意的话,真是瞧不见他的笑容的。
“为什么吃烤鱼?”白娉婷觉得奇怪。
“烟笼湖那边的庄子,烤鱼味道如何?”张润扬一本正经的问道。
“你咋知道?不会是你跟踪我吧?还是监视我?”白娉婷心中愠怒,可面上不显。
“我没有必要跟踪你!”张润扬摇摇头,“倘若我想知道消息,自然会有人告诉我的!滨州不过弹丸之地。”
“你……口气如此狂妄。”白娉婷颇为郁闷。
张润扬见白娉婷小姑娘生气了,心中有点儿苦恼,这小姑娘咋就说不得呢,再说他说的是实话,她干嘛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张润扬知道此刻自己倘若去接话,没准儿会惹怒白娉婷,是以,他干脆起身不说话,而是拿了竹篮子,抬手掀开帘子,走去画舫的甲板上。
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张润扬足尖轻点湖面,在湖面上留下极小的波纹,他迅速的弯腰,一会儿功夫,就逮住了三条各两斤重的鲫鱼。
白娉婷见他去抓鱼了,她则去瞧瞧那个白帅哥,拿了剩余的一块雪米糕给他吃,他默默的接过去优雅的啃了一小口,动作非常的贵族化。
吃的动作居然比她白娉婷做的还要优雅,她对着白帅哥看了又看。
恰好张润扬拎着竹篮走了进来。
白娉婷瞧见竹篮里有活蹦乱跳的三条鱼。
“是不是很好吃?”白娉婷温柔的问白帅哥。
但是白帅哥不搭理她,于是白娉婷又再问了一遍,见他还是不搭理自己,白娉婷只能再喊他白帅哥。
“行了,你别叫他白帅哥了,你可以叫他浩然。”主要是张润扬听的很是别扭,于是把他朋友的字给白娉婷说了。
“浩然?浩然正气,嗯,这个名儿好!”白娉婷点点头赞成道。
张润扬见白娉婷摇头晃脑的可爱扬,忍不住眉毛扬了扬。
“这是两条鲫鱼,咱俩烤鱼吃吧。”张润扬说道。
“这是在画舫上,怎么烤啊?别把画舫给烧着了,我看还是去附近的林子里烤鱼吃吧。”白娉婷可不想自己变成烧焦的尸体,于是她催促道。
张润扬觉得白娉婷说的非常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