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的谈了什么首饰好看,什么布料的,一起进入了皇贵妃的永福宫。
她们来的算早的,除了宸妃,还有一个低位分的妃嫔,都在等皇贵妃。
宸妃长相并不美艳,但是给人容易相处的感觉,让人一眼瞧去,很是温婉,她父亲是长宁侯,手握二十万精兵,家族给她很是撑腰。
“阮贵人昨晚伺候皇上辛苦,可晚些来的,如何这般早?”皇贵妃笑容和蔼,可阮五娘听着,却觉得绵里藏针。
“那往后嫔妾晚些来,免得碍着皇贵妃娘娘的清净,嘿嘿。”阮五娘笑道。
宸妃的余光瞅了瞅阮贵人,心道,这个阮贵人倒是个有意思的,难道她这么回答不怕得罪皇贵妃吗?
王贵人心道自己甭插嘴,隐形人就是了,只是皇上已经好几日不曾翻她的牌子了,她瞧着阮五娘那璀璨的笑容的时候,心中觉得酸溜溜的。
“什么清净不清净的?哪有的事!”皇贵妃拿起帕子捂嘴笑道,“近来天气炎热,本宫醒得比平日早,你能早些来,本宫也多个陪着说话的人。”
宸妃说话的语气与长相一样温柔,声音软绵绵的很好听。
此时她笑看着阮贵人道:“皇贵妃娘娘,这阮贵人妹妹也是个聪慧的,不如啊把刚才的事与阮贵人妹妹一起说说看。”
阮贵人执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旋即笑道:“宸妃娘娘莫不是取笑嫔妾,嫔妾身份低微,不知什么事要让嫔妾出得主意。”早些把身份提出来,免得真出了事,担上一个身份低微但是心眼不小的罪名。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再等几日是敬妃生辰,本宫想着该如何为她操办一番才好。”皇贵妃笑容满面,修长的手指套着炫彩的蓝色斑斓的指甲套轻敲着桌面,说道,“敬妃好似转性了,老实的竟说战乱期间不宜铺张,无需操办,你说像是个什么话?”
只怕皇贵妃娘娘是心有担忧吧,怕操办太过被责问奢侈,操办太过简陋,又留下个容不下人的罪名,现在这会儿和她们商量,不过是想表明她有心为敬妃好好操办而已。
见皇贵妃一双美目瞧着自己,阮五娘放下茶盏,面上露出为难之色:“回皇贵妃娘娘,嫔妾进宫时日不长,好多事儿也不太清楚呢。”见皇贵妃面上的笑意似乎淡了些,便又道:“敬妃娘娘的琴艺最是让皇上欣赏,想来皇上不会忘却敬妃娘娘的生辰的吧。”
皇贵妃闻言立时笑容温柔了几分,“对啊,皇上只怕也是挂念着的。”说完,满意的看了阮五娘一眼,“今儿御膳房出了两种新的点心,一早便让人送了来,青梅啊快呈上来给宸妃和阮贵人她们尝尝。”
“若是合胃口,本宫便让御膳房给你们那儿也送些去。”皇贵妃优雅的啜了一口茶,手腕上戴着的和田白玉手镯更衬托的那手腕白皙如雪。
阮贵人回去的时候,御膳房的点心送来了,楚燕帝的赏赐也跟着来了。
“芳烟殿阮氏贤良淑德,品貌端正,进宫以来深得朕心,晋封其为从三品贵嫔。”
“嫔妾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阮贵嫔行大礼谢恩,从李公公的手里接过圣旨。
“恭喜阮贵嫔,快快起身。”李公公伸手去虚扶了一下阮贵嫔,他笑道。
玉竹忙上前去搀扶阮五娘起身。
阮五娘示意玉竹送上打赏的荷包给李公公,李公公收了荷包走了。
“主子,你终于熬出头了。”玉竹欣喜道。
“是啊。”阮五娘朝着滨州的方向拜了拜,她这是在谢白娉婷,如果白娉婷的药浴,她如何跳香衣舞,每一次翩跹起舞,都能让身上的香气散发开来,这可是体香,别的妃子学不来的。
“娘娘身上可真香,没准儿下一次有个带着香字的封号。”玉竹期待道。
“玉竹,不许胡言乱语,注意了,祸从口出!咱们还是安分点吧,最近皇上也不是很高兴。”阮五娘摇摇头。
此时此刻,她倒是有些后悔了,如果听了白娉婷的话在滨州老老实实的嫁个人也许就不一样了。可是一进了宫门,她再后悔也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步步小心,期待以后能在四妃的妃位上有个一席之地。
白娉婷骑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此次她是听说宫举人生病了,她才要特地回来一趟瞧瞧宫举人,顺便给希望私塾推荐夫子。
原来也让风少恒寻了几个合适的夫子,但是白娉婷左看右看都很不满意。
最后还是白娉婷瞧中了一个年约四十的姜夫子,此人考到了进士,然后就不想考了,他曾说什么官场黑暗,不适合他,后来他就一心教学,还真的蛮厉害的,一下教出了两个秀才学生,如此白娉婷听了很是满意。
白娉婷这次也把姜夫子带了过去。姜夫子也会骑马,所以一老一少一路骑马去了爪山沈家村那边。
宫举人已经在村口等着了。
“娉婷丫头,娉婷丫头!”宫举人身子是不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