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含泪,恼怒的咆哮道:“关城门,放箭!”
“末将遵令!”哎!这方将军真是个倒霉催的。
另外两名副将皱了皱眉,面面相觑后,都一致看向城墙下犹在拼杀的方将军,两人都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严将军这是放弃了方将军吗?
关城门,不给方将军增援!他这是冷心肠眼睁睁的看着方将军去送死吗?
四道城门同时被攻!
不仅仅让他们措手不及,也大大的分散了兵力,北门为重,留守兵力不会少于六万,另外三门虽然比不上北门,但是同等的重要!每个城门必须有四万左右的兵力!而敌军却连原本固有的守城兵力都已经调动了。
打到现在,很显然,南城是这一场战争的主战场。
慌乱之中,他们并不知晓敌军究竟还有多少隐藏的实际兵力?
这一战,敌军损失了不少兵力,同样他们也被重创,损失惨重!
严靖站在墙角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双手勾握成拳,看着站在战车上的楚秀弦,他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十七
万兵力再加上暗处隐匿的兵力,鲁王那老奸巨猾的东西凭什么敢用如此决绝的攻击方式?
难不成他们还有援兵?
如牛毛般的羽箭射下,城门下不少人嗷嚎的流血倒下。
楚秀弦大手一挥,一批手拿青铜盾牌的士兵上前做掩护,后面的弓弩手也上前……
楚秀弦抬头注视着站在高耸城墙上的严靖,楚秀弦的唇角扬起一抹慵懒的笑容,只是笑容未达眼底,很快,严靖就会知晓,他楚秀弦领兵打仗可不是花架子。
红枫岭这边打的热火朝天,那边边疆的楼兰国虎视眈眈。
楼兰国大将军虞去病奉新国主之令呈率大军猛攻叶城,叶城地势平原坦荡,不易死守。
新接任的将军宇文子路率叶城将士化守为攻,与楼兰军多次激战,将虞家军生生阻于城外二十里。双方日有交战,战事不定,频频多变。
各处消息传至咸阳,举朝惊忧。
贵州那边被南疆王派出的安国侯傅长睿攻势缠住,无暇兼顾蜀中,不过数日,明州、客州,岳州、衡州等几处重镇已完全落入安国侯傅长睿手中。
朝臣各执己见,太极殿朝议,竟有大臣上书楚燕帝言议和之策。
楚燕帝震怒,连贬兵部尚书岳景、按察使冷丁山、都指挥同知蒋晨等几名重臣,即刻降旨革清王现在的南疆王原世袭爵位,立发讨逆檄文,另外派骠骑大将军上官无绝领兵出征去剿南疆叛军。
各路藩王们声势夺人,兵锋大盛,其中鲁王那拨人最是厉害,已经接连拿下三十多座城池。
烽烟四起,楚国国内,边疆皆乱,中原数十年安定分崩离析。
军报战情频频飞奏入咸阳城,时日渐寒,鹿州城极为冷清,城中军禁,坊肆街道空无一人,难民们逃的逃,饿死的饿死。
鲁王营帐内。
“润扬,区之熊还不肯归降吗?”鲁王问张润扬。
“嗯。”张润扬点点头。
“罢了,今个先好好歇息,明个再说,你去看看秀弦,之前红枫岭一战,他又中了毒箭,这手臂上的伤一时半会还好不了呢,也幸亏有他干妹妹让人捎来的良药,否则这命还在不在都难说的。”鲁王感叹道,他对秀弦那个亲侄子还是很上心的。
“末将明白。”张润扬冲着鲁王轻轻颔首,然后转身去了楚秀弦的营帐。
鲁王瞧着张润扬远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深思的笑容,这是个好孩子,可以好好培养,假以时日,一定是名动天下的不世名将。楚秀弦被军医包扎好了受伤的右手手臂,此时他让军医告退,摊开纸,左手拿起蘸了墨汁的毛笔,正在费力的写字呢。
才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字,却听到了步履稳健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向来人,见是张润扬,他唇角微勾,笑了。
“我正用左手写字呢!”
“你想写什么?我帮你写。”张润扬和楚秀弦的关系好,所以你我之称也很正常。
“本想用左手写字,但是发现自己还是习惯了右手写。”楚秀弦自嘲一笑道。
楚秀弦脸上没有什么波澜,心中暗道。严靖!这毒箭的仇,他一定会找他报仇的!
“你的伤无大碍了吧?”张润扬关心道。
“没有什么大碍了。”楚秀弦点点头,“多亏娉婷妹妹给我捎来的金疮药和解毒丸,我本来还想写信感谢她呢,现在这写信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对了,如果她那边还有金疮药和解毒药,你让她再派人捎带过来。”
“会的,她上次让人捎带粮草过来的时候,也捎带了不少药品呢。”张润扬说道。
“你对区之熊,有没有什么劝降的法子?”楚秀弦是惜才之人,所以他是想劝说区之熊归降的,张润扬也明白楚秀弦的想法,只是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