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道士,他说我只要继承了他的衣钵,我的前途才好,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跟他学了一段日子,只是他后来死了。我回去沈家村的时候,听说你去了京城当郡主,本来我还不信,如今我是信了。”宫彦风说道。
“那会测字吗?”张捕头好奇的问道。
“会一点,请问张捕头想测什么字,还想问什么?”宫彦风笑着问道。
“那我想问这次的案子能不能破!”张捕头拧眉,倘若自己这案子办的好了,也许能升官发财呢。
“好的,你先写个字吧。”宫彦风说道。
“那我写个破字。”张捕头没有拿笔写,而是蘸了点茶水写了个破字。
“破字拆开便是石头和毛皮,而我观你面相,乃是升官发财的好相貌,只是这石头和红宝石,蓝宝石似的尊贵,那幕后主使者的身份很是尊贵,而且这个毛皮,皮也可以解释为肉皮,肉,可亲近”宫彦风盯着“破”字看了好一会儿,才说。
“是和那死者覃夫人亲近之人干的吗?或者是派人射杀?”张捕头闻言豁朗开朗,说道。
“可以这么说。”宫彦风点点头。
“覃夫人徐娘半老,倒是有几分姿色。”张捕头心道也许可以从覃夫人周围的交际去查。
等了半个时辰,被白娉婷命令去跟踪那几个起哄者的兵丁们都挨个回来了。
“启禀郡主,我们瞧见那些人分别去了几家药铺。”
“可记住了药铺名字?”白娉婷很激动,马上问道。
“三家药铺都是一个名字,叫做妙回春药铺。”
“好,都有赏,宝菊发赏银,每人二两银子就当是本郡主请大家伙儿吃酒的银钱吧。”白娉婷笑着说道。
“多谢郡主。”那些兵丁没有想到帮朝安郡主办事,一个跑腿的功夫就能赚个二两银子,心中都很开心。
“郡主,你有何高见?”张捕头看向白娉婷,见她踱步,于是他问道。
“本郡主的意思是那个妙回春药铺肯定有问题,没准儿和死者覃夫人的死有关系,这些都需要张捕头费心去查了。”白娉婷的唇角浮现一丝疏懒的笑容,倘若要她去查,那皇上还养着顺天府的人员做什么?
张捕头闻言点点头,然后带着他手下一帮人一道回去了顺天府。
张捕头一走,张润扬回来了。
宫彦风看见白娉婷对张润扬笑着的样子,心中颇为难受,可是他又不能去说什么。
宫彦风想着自己留在第一医馆也不好,便想告辞先回悦来客栈了。
“娉婷,我还有事儿,先告辞了。”宫彦风说道。
“许久不见,我还没有请你吃饭呢,你这就要走吗?”白娉婷拉长了脸,有点生气了,她还以为宫彦风会逗留的时间长一点呢。
“我就住在悦来客栈。回去吃方便的很。”宫彦风说道。
“先别走,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次来京城做什么?”白娉婷急切道。
“想参加秋闱。”宫彦风本来不想说,可一想还是说吧,他暗恼自己的情绪受白娉婷的影响之大。
“正好我也想参加秋闱呢。”张润扬笑道,“我倒是可以和你一起参加了。”
张润扬这话让白娉婷和宫彦风都愣了一下。
“为什么你也要参加秋闱?”太奇怪了啊,你都已经当上将军了啊!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之前是乱世,所以要军功,现在是太平盛世,我自然要考功名了,往后也方便找媳妇啊。”张润扬唇角一勾,就这么一个浅浅的笑容,竟然让白娉婷看的脸红心跳。
真的啊,张润扬笑起来真好看。
白娉婷闻言点点头,“我昨个还收到我三哥写给我的家书呢,他说他明年来咸阳参加春闱。”
“这是好事啊。”张润扬笑道。“对了,这位兄台,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张润扬,和娉婷是好朋友。”
“我叫宫彦风。”宫彦风心中酸溜溜的,他想起自己打听的事儿,娉婷曾经和张润扬通过书信呢。
“今个刚认识,不如由我做东,请娉婷和你一起去天香楼吃一顿吧。”张润扬说道。
“是啊,我听说读书需要好环境的,你在客栈那边,肯定看不进去书的,我想你还是在咸阳先租一处房子念书吧。”白娉婷笑着劝说道,俏丽的面容上一片认真,黑瞳深不见底。
“已经在看房子了,离第一医馆也近,往后和你走动也能频繁些。”宫彦风早就想到这些事情了,自然不用白娉婷提醒的。
“好的。”白娉婷点点头。
接下来宫彦风还是坚持不去天香楼吃饭,自个儿回去了悦来客栈。
此时临近晌午,天气愈加的炎热,张润扬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娉婷,我已经派人在覃府那边监视了。”张润扬低声说道。
“你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