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也跟着笑了。
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洒下一圈光影,鲜红的唇像花瓣一样清香水润,张润扬的目光幽深下去。
他想,这是幸福的等待,他愿意的很。
两日后,按照白娉婷说的顺藤摸瓜的法子,张捕头很快抓到了谋害覃夫人的凶手,是她奸夫田三富的娘子张氏买凶杀人报复覃夫人夺夫之恨,虽然结果是狗血的,但是好得是破了案子的。
可是白娉婷听说了之后,觉得这事儿破案的太过顺遂。
白娉婷心想自己来了咸阳没有得用的人呢,真是烦心,只是自从晓得了张润扬的心意后,白娉婷不太想麻烦他,她便想到了进宫去找干哥哥楚秀弦讨几个得用的人。
这次她递了牌子进宫非常顺利,先去慈宁宫见了太后娘娘,陪着太后娘娘讲了几个小笑话,把太后娘娘给逗笑了。
太后娘娘高兴了就赏赐她一同用午膳。
用午膳的时候,太后娘娘还召了她的侄女丽妃一同用午膳。
白娉婷瞧着丽妃晓得是太后跟前得宠的,所以说话的时候很恭敬。
“听说朝安郡主会医术,不如给本宫把脉?”丽妃进宫也有一段日子了,最近有点心神不宁,于是她问道。
“给丽妃娘娘把脉的都是太医院的太医们,娉婷怎能鲁班面前耍大刀?”白娉婷才不想和后宫的女人有牵扯呢。她是知道的,后宫之中的拼杀,一点也不亚于男人的战场。
此时她方才想起了阮五娘的去处,心中倒是对阮五娘有几分内疚,当初她借着阮五娘的手,让楚燕帝的身子渐渐地衰弱。如今却不知道那阮五娘是死还是活?
罢了,还是问一下楚秀弦吧,能不能把是太妃的阮五娘给弄出宫去?
“怎么?本宫还不配让你给把脉吗?”丽妃微微的有点愠怒,凤眼上挑,语气加强,丽妃本就长的颧骨高,一看就知道她是刻薄之相。
白娉婷忙站起身子,谦卑道,“娉婷不敢,倘若皇上下令,娉婷焉敢不从?”
“好啊,你你竟然敢用皇上表哥来压本宫!”丽妃气的脸红脖子粗。
“好了,丽妃,你别和这小丫头一般见识,人家是从乡野地方来的,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你莫要把她吓着了。”太后觉得丽妃是个蠢的,如今谁不知道皇帝对这个干妹妹好的给第一医馆开张当日赐亲笔题写的匾额呢?
丽妃被太后娘娘的一个眼神一瞥,立即歇了拿捏白娉婷的心思。
“罢了,本宫只是和朝安郡主你开个玩笑罢了。”丽妃勾了勾唇,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她也知道如果自己没有了皇帝表哥的宠爱,那便什么也不是了。
白娉婷在太后这边吃是吃了好多美味佳肴,可是对着丽妃,她当真没有什么胃口。
好容易皇帝楚秀弦那边处理完了朝廷上的事务,他便让高公公来慈宁宫宣朝安郡主去御书房觐见了。
白娉婷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在慈宁宫这儿卖萌说笑话了。
太后倒是很喜欢白娉婷的陪伴,还让人赏了不少好东西让白娉婷给带回去。
楚秀弦让高公公带白娉婷去了御书房的偏殿等他。
到底是皇宫,真的很奢华呢。
白娉婷轻叹,收回打量的目光,脚步迟顿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即使是偏殿,也是明珠璀璨,熠熠生光。
尊贵华丽的摆设已经看的眼倦了,脚底的柔软让白娉婷低下头,却微微一怔,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她曾经说喜欢的红色月季花瓣,花瓣清香馥郁,连花蕊也细腻可辨,却只能是被踩在脚下。
“你曾经和婉婷说的月季花的故事,朕一直记在心里。”楚秀弦的声音从殿门口传了过来。
此时他一袭明黄龙袍,衬托他颀长的身姿,他五官分明,俊朗绝伦,两道细长的眉狭飞入鬓,眼睛像黑宝石般明亮夺目,高而挺的鼻梁,性感唯美的红唇,那一头如墨似的头发用一根明黄的锦带束着,更是衬的他的肤色冰雕玉彻,晶莹剔透。
“谢谢皇上还记得,只是这样多的花瓣踩在地上,太浪费了。”白娉婷蹙眉说道。
“朕还记得你说赤脚走在鹅卵石上也能按摩足底的,如今只是换成花瓣,让你高兴一下,之前朕能平安康健的去上战场打仗,多亏了你的一手好医术,你可想进太医院?”楚秀弦说的话让白娉婷讶异的张大了嘴巴。
“如果你想进入太医院,朕可以设置医女的官职。”楚秀弦又说了一句。
“还是不要了吧,第一医馆已经够让我忙的了。”白娉婷微笑着摇摇头。
“你可以先不答应,以后若是想,只管和朕说一遍就是。”楚秀弦面容平淡,黑眸里盛着脉脉的柔光,映照着眼前满满的人影,慵懒的笑了笑。
“好啊,先谢谢皇上了。”白娉婷笑着福礼道。
“对了,皇上,我想找你借几个得用的人。”白娉婷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