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个外男,别人不知道没关系,若是晓得了对郡主的闺誉不好。”桂嬷嬷忽然扑通一声下跪道。
“桂嬷嬷,你赶快起身,我对你没有旁的意思,你的提醒真的好极了!”白娉婷对她笑着说道,脸上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多谢郡主肯听老奴唠叨。”闻言,桂嬷嬷马上起身了。
“桂嬷嬷,我晌午亲自下厨做了烧乳鸽,你快点吃吧。”白娉婷让蔷素端来了去小厨房温好了的烧乳鸽。
“很香呢,多谢郡主的一番心意。”桂嬷嬷笑着说道。
“别谢了。”白娉婷笑道,“快点儿乘热吃吧。”
沉香掀开了绣着海棠花的湘妃竹的竹帘子,迈着小碎步旖旎的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几套叠得整整的衣裳问道:“郡主,针线房的衣裳做好了,一共四套,都是薄衫,丁香色,湘妃色,藕荷色和胭脂色各一套,还有四身花笼裙,之前太后娘娘和皇上又赏了不少的布料,针线房管事的问,都是夏季的羽纱和软烟罗的料子,要不要做几个抹胸或者夹衫?是另外再选几个颜色花样才好配一下。”
白娉婷随意的拎起上面一件丁香紫绣粉色绣球花的软缎斜襟圆领罗衫看了看,绣的精美雅致,可有可无的点头,“嗯,那就做吧!管事的做主就成了,我近些日子出席宴会比较多,特别是中秋宫宴,那天的衣服万万不许出错!你让她心里有数就成。这些做的不错,给管事的说我很满意,赏针线房的人!”
“是!”沉香应了一声,将衣衫送进斗柜里放好。
白娉婷过了几日去将军府看林悠然的时候,听说了张润扬这几日在备考秋闱的事儿。
“他这么几年都在战场上,去参加秋闱能行吗?”白娉婷担忧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也只是临时抱佛脚看了一些阁老猜的题目,我现在可担心坏了,你来了正好陪我说说,我记得你那三哥秋闱通过可是中了举人的,对吧?”林悠然笑着问道。
“是有这么一回事的。”白娉婷点点头。“我还想写信让我三哥来咸阳备考春闱呢。”
“以你三哥的资历,春闱也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林悠然想起白鹿书院里几个夫子对白娉婷的三哥沈平郎的评价,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觉得润扬未必会落榜,伯母,你也别太担心了。”白娉婷微笑着安抚道。
“秋闱之前,我是不是该给润扬补补身子啊?”林悠然心想白娉婷是懂医术的,她问她准没错。
“可以啊,我等下给你开个药方,你让人去药铺里抓药就可以了。”白娉婷点点头。
“说到吃的,我就想起了你上回给我送的烧乳鸽,真真是好吃的。”林悠然感谢道。
白娉婷听林悠然这么一提醒,马上想起了自己认识的另外一个考生宫彦风。
姜娘子据说原先在大户人家里做过厨娘,煲得一手好汤,原本白娉婷还想让她这些日子多煲煲汤送去给宫彦风补一补,提提神,谁知那日姜娘子夜晚受了惊吓。三日后,居然病倒了,这一病就是好几天,连厨房的门都进不了,白娉婷听了只能把心中的想法搁置了,然后亲自给她把脉,开了药方,嘱咐了一个粗使丫头唤做春雪的照顾姜娘子。
七日后,荆国公府的张管家来请白娉婷上门去给他们家三爷复诊。
等白娉婷到了荆国公府,白娉婷听张景扬说眼疾已经如郡主所说的已经痊愈了,不知道痈毒还是否会发?
白娉婷闻言笑着说道,“前几日我说的痈毒的话是戏言,因为你是富贵中人,事事如意,所怕的只有死,因此只有以死这件事才能说动你,这样一来,其他的意念就会断绝,使得你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足心,手擦足,则心火下行,眼疾自愈,不然心越燥,眼越痛,即使每天服用灵丹妙药,也不会有效果的。”
张景扬闻言后恍然大悟,笑着重谢白娉婷,这厮出手大方,直接把那个不怎么赢利的铺子送给了白娉婷当谢礼。
白娉婷也不拒绝,挑了个日子两人去顺天府把地契房契什么的都给办妥当了。
事后,张润扬知晓了白娉婷医治了张景扬后,他表示理解,他说,“你是医者父母心,我懂的。”
“可是他们张家人伤害过你母子俩。”白娉婷说道。
“欠了我们的,我一定会让他们给吐出来!虽说我不稀罕荆国公府的爵位,但是凭什么他们几次三番的想对我出手,甚至还想谋害你的性命,我我不会再容忍了,这是他们欠我的,我要站着看他们一个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后悔他们对我们母子俩的所作所为。”张润扬此时也不打算隐瞒自己的心事,脸色严肃的对白娉婷说道。
“我明白你心中的怨恨,润扬,但是你听我一句,千万不要让你心中的仇恨把你带的太远了。”白娉婷眼神诚恳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娉婷,你放心。”张润扬心道,八哥能那么念叨自己的名字,白娉婷的心中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