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做做。
“林若水和你的流言蜚语,你怎么看?是谁所为?”他又问道。
“还能怎么着?”白娉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说道,“这么说吧,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时间一长,自然有新的绯闻代替旧的绯闻。”
“你不放在心上吗?”张润扬担心道。
“放在心上又如何,我觉得把这事儿肯定和林若水脱不了干系,还有和那承恩公府脱不了干系,我来了咸阳城,真没有什么大的仇人!”白娉婷说道。
“嗯,我明白了,不说这个了,我继续给你剥栗子吧。”张润扬笑着说道。
“嗯。”白娉婷笑着点点头,此时她享受的心安理得。
张润扬回去后让叶鹰去调查了一下承恩公府邸还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人诟病,让人八卦的事儿。
然后叶鹰给他查出来了,说承恩公府的二老爷和东昌侯府世子爷夫人边氏的妹夫冒老爷走的很近。
“我舅母的妹夫?”张润扬闻言唇角勾了勾,顿时想了一条好计策出来。
然后张润扬附耳在叶鹰的耳边说了一下,然后叶鹰笑着大赞好点子。
原来啊,张润扬他舅母边氏那边真的有扯后腿的亲戚来着。
边氏有一个妹妹小边氏,小边氏嫁给了南州城的商人冒老爷,他们生了两个儿子三个女儿,两个儿子已经成家,三个女儿如今待字闺中。
这个小边氏很想和东昌侯府结为亲家,所以已经来了咸阳城,据说钱非常多。冒老爷还想找门路捐官,他和小边氏的想法是一样的,等自己或者儿子有了官身,自家的女儿也好找婆家。
但是小边氏就想到了把大女儿冒雅蝶嫁给林若水。但是边氏的态度模棱两可,也不说答应或者不答应,真是让小边氏愁死了。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冒老爷使唤银子给大儿子冒泡捐了个同知,并且置办了宅子,惦记着把南州城的生意渐次移挪到咸阳城来。一个是羡慕天子脚下达官贵人扎堆,银钱好赚。
另一个南州城里自他爹死后,他们几个兄弟为了家产有些不和睦。那些田地还倒罢了,只城里的铺子都知道是个最能生钱的,却都一个个的盯着呢!
若说以前他也是不舍的,如今到了京城来一瞧,才知道南州城那点买卖算什么,只在这里刚开了一个铺子,一月来的银钱来往,就比南州城里几个铺子一年赚的还多。
他呢眼界宽了,心思也活络了,却也不把南州城的铺子瞧在眼里,私下和大儿子冒泡商量着,索性把南州城的铺子全部兑给几个兄弟,不要现成的银钱,只用他们手里的田地来换,地才是根本,有了地,就有收成,仍然做他们的老本行,粮油铺子必不会少赚的。人嘛衣食住行,粮油什么的肯定缺不得。
在京里开铺子,还能把官员们每年的禄米低价收来,转手和老农手里的好粮食调换,两斗换一斗,他们都要乐的不行呢,最起码多了一倍的粮食,够一家子填饱肚子了,比守着那点子好粮食挨饿强多了。
这么一算,冒老爷觉得自己肯定也能在咸阳城混的风生水起的,是以,他决定此后在咸阳城买房子定居了。
冒老爷和冒泡商量好之后,就让冒泡连夜回去南州城处理这些闹心的事儿,他自己一面开铺子,一面招聘伙计,一边还和小边氏商量二儿子冒笔的亲事,他的意思是给儿子说一门体面的亲事。
小边氏笑着说道“我姐姐婆家是东昌侯府,若是能给咱们笔哥儿娶个庶女来就好了。”
“要我说,最好能娶那个朝安郡主,人漂亮不说,还深得皇宠,也不是真正的皇族之后,到了咱们家,也能侍奉公婆,怎么想怎么畅快。”可冒老爷反驳道。
“那怎么成?咱们笔哥儿还是个白身呢,怎的好去配郡主?”小边氏挑眉,嘲讽他道。心中还是有点埋怨的,不过她这辈子也算顺风顺水,当初如果不是家族没落了,她也不会嫁给冒老爷为妻。
“笔哥儿的亲事,我来筹划,他的事儿你甭管。”冒老爷摇摇头拒绝了。
“对了。我听说太后娘娘的娘家不是有几个庶女吗?传闻说那些个庶女也是长的好看的不得了,如果能够和承恩公某一房搭上了关系,做亲家,咱们笔哥儿的前程可不是更好了吗?”小边氏越想越激动。
那承恩公府是什么来历?那可是当今太后的娘家啊!
冒老爷摇摇头:“我瞧着不成,那可是太后的娘家!还是有爵位的人家!即便庶出想来也是金贵无比的!”
谁知道小边氏听了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金贵,没银子,狗屁也不是,我可是打听了了,那承恩公府的二老爷成天的花天酒地,眠花宿柳的,瞒着他夫人在外面打的野食多了去了,他啊肯定拢外室或者包姑娘什么的一定手头紧,咱们从他哪里入手,只要你不心疼银子,说不得就成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