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取一道赐婚圣旨比较好一点,他只是担心白娉婷不乐意他用圣旨强逼她嫁给他,那么两人在一起可就变成怨偶了。
“走吧,真要误了宫宴的时辰就不好了。”白娉婷笑着催促道,她可没有忘记皇宫里那些个女人妒忌死她了,关键是她和皇上一点暧昧的事儿也没有,她那是躺着也中枪啊。
张润扬点点头,然后和白娉婷一前一后出了门,白婉婷早已在马车上等他们了。
等白娉婷到了马车上后,白婉婷质问白娉婷,“姐姐,你和他到底说了什么?我怎么觉得张润扬突然变得傻乎乎的,还一个劲儿的笑呢?”
“哦,我鼓励他明年春闱考取好成绩,就这句,谁料想他突然之间会如此开心?”白娉婷半真半假的回答道。
“是吗?我瞧着不像啊。”白婉婷不太相信。
“不相信的话,拉倒,我先闭目养神一会儿,回头去了宫里还得提起十二万分小心呢。”白娉婷是真不乐意去参加皇宫里的劳什子宫宴,但是架不住这种机会可不是常常有的,而且楚秀弦还交代了可以带妹妹一起参加宫宴呢。
“姐姐,你老说宫里是吃人的地方,是真的吗?”白婉婷狐疑的问道。
“你想啊,宫里就一个男人,那么多女人,能不抢?能不争吗?”白娉婷想起现代那些影视剧里演的宫斗戏,有感而发道。
“嗯,看来也没有什么好期待的。”白婉婷闻言,去参加宫宴的心情冷了下来。
离着宫宴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宫门口却是车流涌动了,大批的侍卫在协理着交通,所有到宫门口的马车,全都不能停留,放下人之后,就赶紧驶走。
白娉婷姐妹俩坐在豪华马车里,撩开一丝缝隙的马车帘子,瞧着前面排行的队伍,再低头瞧瞧身上的奢华服饰,都是蚕丝的料子,姐妹俩恍然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娉婷,马上要例行检查了,你们姐妹俩不要害怕。”张润扬清越的声音响起。
“哦,好的。”白娉婷和白婉婷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
慢慢的,马车驶近了宫门,立刻就有侍卫上前查验请帖,车夫王麻子先下车,将帖子递了过去,又转身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板凳来,放在马车下,这才回身唤道:“郡主,二小姐可以下车了。”
“郡主?可是朝安郡主?”侍卫瞧着帖子,恭敬的问道。
“自然是朝安郡主。你们连本将军也不认得了吗?”张润扬本来就已经说好了,别检查了,偏偏遇到这个二愣子一定要说照规矩来。
“很抱歉,郡主,打扰了,可以放行,你们请,卑职职责所在,还请张将军,郡主海涵。”那侍卫颇有眼色的说道。
白娉婷笑着颔首,不想为难他,其实她知道这个侍卫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他杵在这个位置上必须这么做罢了。
“郡主,婉婷……”他们马车的后面有一道熟悉的嗓音传来。
张润扬扭头一看,见是楚包,愣了一下。
然后楚包也打马和他并驾齐驱。
“楚包子,你今天打扮的很好看啊。”白婉婷赞美道。
“婉婷,你也好看的。”楚包不好意思的抬手摸了摸后脑勺,憨憨的笑着。
白娉婷姐妹俩闻言,主仆几个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中秋宫宴,设在一处叫鹿台的地方,台高五十丈,呈长方形高台,左右宽长约有数百米,高台四周是宽步台阶,每阶一米,台阶上已经由宫人全部摆上精心挑选培植的盆栽鲜花,以菊花居多。
满轮秋月之下,鲜花随夜风扶摇,香气通透整个大楚皇城,远传至宫殿外的大半个皇城。
高台之上设百桌席案,排列在两侧,正中央的上东席处设高席,留龙凤双台雕花椅,面前置雕龙描凤的桌案台面,上置各色新鲜水果,十六只小银碟分列帝后面前,放置着应中秋宫宴而特意准备的月饼点心,配银筷,银签,茶水等一应物什。
高席之后设龙凤祥瑞四周屏风,中间十分应景地雕着嫦娥奔月的的故事,金黄色的屏风,双侧有宫梨树宫灯柱,柱上是用灯罩罩好的双六只烛台,灯火映照下,那屏风更是流金溢彩,富丽堂皇。
主席左右两侧分列下去的各府席案,皆布置着由御膳房精心准备的食物,月饼点心,精致漂亮,香气诱人。
每处席案之侧就立一只龙凤呈祥的柱灯,上罩白色纸灯罩,即照明又不怕风,整个鹿台被这些分列开的灯柱映得亮如白昼。
到处张灯结彩,花团锦簇婀娜多姿的宫女与面如冠玉的年轻太监们鱼贯穿梭在其中。
时间一到,丝竹声悠扬婉转,不绝于耳。
皇亲国戚,达官贵族,名媛淑女,还有其他受邀的世家家主等人络绎不绝地入席,在宫女与太监的带领下坐到已安排好的座位上。
今晚的座位是排似同字形的,最高的那部分当然是皇上与太后,接下来是按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