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小手比划了一下三。
“两个扬州瘦马和京城三公子有毛关系?”白娉婷闻言唇角抽了抽,问道。
“所以我才好奇呢,这次我也有幸被邀请到了,据说四品官家的闺秀们都可以参加,我收到了帖子吓了一跳呢,我有种是不是长公主她想给咱们皇上选秀的赶脚?”夏暖捂嘴笑道。
“成了,本来我还不打算去,现在被你一说,我倒是真的想去了。”白娉婷说道。“长公主的事儿咱们不要议论了!”
“嗯。”夏暖笑着答应了。
忽然凝香掀开帘子进来了。
“郡主,张公子给你送来了热腾腾的雪米糕,还有一封情书哦。”凝香越来越不怕白娉婷了,此时有夏暖在场,她居然也敢这么打趣白娉婷。
“呀,好沉的信呐!”夏暖笑着也打趣着说道。
白娉婷心思一转,就明白了几分,脸上不禁浮起淡淡的红晕,接过信。坐在窗边的长榻上剪开信封,果然里面还套着一个厚厚的信封,抽出来反正瞧了瞧,信封上却连一个字都没有。
白娉婷剪开封口,抽出里头厚厚一摞信纸展开,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张润扬的笔迹,倒是也没写什么大事,只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平常的琐事,间或也有庄子里的一些趣事,倒是事无巨细,仿佛汇报一般,细细写来,虽有些啰嗦,却如一股细细的暖流,缓慢侵润到白娉婷心间,温温热热的甚为舒服。
“雪米糕可是从济南那边买的?很香呢!”夏暖嗅了嗅,赞道。
“嗯。应该是吧。”虽然白娉婷回答的平淡,但是语气很是平和,能从她的眼角眉梢看到一丝淡淡的喜悦。
最后一段,张润扬抒情的写了这个:
“不知不觉写了这许多话,娉婷定已看的厌烦了,可是我觉得仿佛还有千言万语没写上去,忽见案头洒下点点清辉,推开窗子,举头望去,外面已是夜阑人静,新月如钩,窗子外的一树雪花如梨花妩媚,如此良夜,不知道娉婷此时是不是已然歇下了,倒是想起了柳七郎的一阕词里的两句话: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人喜欢你吧?”夏暖在一旁笑道。
白娉婷但笑不语,但是唇瓣的笑容很甜蜜做不得假。
夏暖是个聪明人,见了此事看白娉婷不肯多说,她自然也不多问,只是说了一些梅花宴那日若是她有了事儿,还希望白娉婷肯援手。
“你这么未雨绸缪,可是在咸阳城得罪谁了?”白娉婷担心道。
“也谈不上得罪,只是我担心,所以才拜托郡主你,你也知道我自小在我爷爷身边长大,说的话可能还带着乡音,所以我还担心别人嘲笑我。”夏暖说道。
“你那日是你母亲带你去吗?”白娉婷蹙眉问道。
“不是,是我的继母带我去。”夏暖说道。
“怪不得,那你继母可是出自武安侯府的庶女?”白娉婷猜测道。之前她也曾经听白婉婷提及夏暖的身世。
“嗯,是的,我爹得了武安侯府的提携,才回来做了京官。”夏暖笑着解释道。
白娉婷等夏暖走了之后,再把手里的书信收拾妥当。
“郡主,婴儿橄榄油防护霜卖的极好,刚才一上午拢共卖出去八十瓶了。”蔷素笑着走进来,把婴儿橄榄油防护霜出售的业绩卖的极好。
“八十瓶?也不算多,等天气冷了会更多的,到时候生冻疮的患者一多,恐怕婴儿橄榄油防护霜会卖的更走俏呢。”白娉婷拨弄着算盘子,噼里啪啦的一算下来,卖这个婴儿橄榄油防护霜很是赚钱的说,少说一点,一个冬季也能卖个三五万两银子呢。
大家都很高兴第一医馆的生意一直那么红红火火的,而且因为知道是皇帝罩的,且价格公道,暂时也没有人不怕死的来找茬。
每年一度的北丹名园里举办的梅花宴是长公主楚芊雅发起的,京城的闺秀们也对这个其实是绽放自己才华,引起官家或富豪公子注意自己的宴会也是趋之若鹜,但是闺秀小姐们既想观赏梅花,却又一个个害怕寒冷,长公主于是请人在这院子里建造了这个“赏梅阁”,整个建筑大致呈一个圆弧形,四周都是极大的雕花窗户,人不用出去,只要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窗外成片的梅花林。
非常适合这些平日里娇生惯养足不出户的闺秀小姐们欣赏梅花,花厅中间,由几扇大型屏风将花厅一分为二,一半是女宾,一半是男宾,楚国民风开放,颇有些大唐时期的风俗,男女可以同席,也可以大方相见,并没有太多的禁忌。
此时花厅的另一半里,也已经汇聚了京城很多的风流雅公子,新出炉的第一才子李冥也在坐,此时他正静悄悄的坐在一边默默的喝茶,俊雅秀美的模样引得旁边的闺秀们的视线隔着屏风缝隙不住的窥探,而李冥仍然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一味的沉默不语。
为什么说新出炉呢?半个月前的诗会上,李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