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记得张管家有个跛脚儿子,今个也算你运气好,这个叫鸳鸯的丫鬟既然是祖母赏赐给了我和朝安郡主,那么我也感谢一翻你曾经对我的照拂吧,这个叫鸳鸯的丫鬟送给张贺当娘子吧。”张润扬把照拂两字说的很重。
白娉婷闻言唇角勾了勾,暗地里给张润扬树了个大拇指,润扬,你好样的!
张管家之前可没有少欺负林悠然母子,而且他的独子张贺也不是个好人,也会乘机欺负童年时代的张润扬,张润扬那个时候很生气啊,于是他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对付张贺的法子,让人诱骗张贺掉入了荷花池,那个时候是冬天啊,然后张贺被救起来的时候,许是被冻的时间长,后来他的双脚便落下了残疾,人也变得阴晴不定,如今更是二十岁的心,五十岁的模样。
鸳鸯一听自己要被赏赐给跛脚的张贺吓的浑身直打哆嗦。
鸳鸯自然不肯连滚带爬地往太夫人赵氏脚边爬,哭得鼻涕连着泪水,却只敢嘤嘤地哭,并不敢出声求饶。
太夫人身边另外一个叫彩鹦的丫头在一旁看着,忍笑忍得脸抽筋。切,这个鸳鸯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妄想麻雀登上枝头变凤凰,看看,在人家二爷眼里也不过就是配给下人的料。
张管家唇角抽了抽,他都已经给自己儿子定下了别家的亲事,怎么好再配一个丫头呢,张管家因为在荆国公府劳苦功高,已经在太夫人的允许下,脱了奴籍,如今他的几个儿子都是配得良缘,他呢因为在荆国公府捞的油水足,自然不肯放开这当管家的活计的。
“太夫人,老奴的几个儿子都已经婚配,鸳鸯这样的美人儿,如果给贺儿当妾,贺儿怎好消受?不敢不敢,还请太夫人三思!”张管家急忙扑通一声下跪道。
自己面前的大丫鬟去配给张管家的跛脚儿子,自己还颜面何存?说出去都得被一群老姐妹给笑死啊!
太夫人赵氏气的黄疸水都要给吐出来了,心中憋着一骨子气儿,还是忍不住猛拍扶手,指着张润扬的方向,一迭声地道:“孽障,孽障,该死的!你给我滚出去,滚!滚!”
张润扬闻言丝毫没把她的骂人话放在心上,只是朝她行了个能气得死人,却又无懈可击的礼,淡淡地道:“祖母你若有吩咐,润扬哪里敢不从命?”随即望着白娉婷笑道:“娉婷,祖母今个心情不好,咱们赶紧行礼告退吧。”
桂嬷嬷凝香等人自始至终都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其实她们已经憋的很辛苦了,真想哈哈大笑一番,这一回合姑爷胜出。
白娉婷见张润扬这么说,于是忙敛裳行礼,垂眸跟在张润扬身后转身往外。只听得身后太夫人赵氏貌似气的捶胸顿足,以及一连串地叫唤:“反了!孽障!反了!我要进宫见皇上!我要进宫见太后娘娘!”毕氏,孟姨娘等人一迭声地劝:“太夫人息怒太夫人息怒啊!”还有尹氏、曾氏等人的劝解声,好不热闹。
白娉婷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看电视剧荆国公府,每个人都在很投入地扮演自己的角色,却不知道看戏的人根本没看戏,所以也不过就是一场闹剧,不由轻轻摇了摇头。
张润扬看在眼里,笑道:“娉婷,你受委屈了,对不起。”幸好娉婷的身份是郡主,若不是郡主,岂不是要被赵氏,毕氏等人欺负的连渣都不剩?
白娉婷叹了口气,说道:“真不知道当初娘在荆国公府的日子是怎么过过来的?”
张润扬说道:“当时看在我外祖家的面子上,我娘过的也还算可以,只是等毕氏等妾室进门后,这荆国公府就变得一团乌烟瘴气了。”
“我觉得他们这样每个人好似带着面具一样,应该很累吧,那个毕氏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当初娘肯定在她手里吃了不少暗亏。”白娉婷猜测道。
“嗯,娉婷真聪明。”张润扬点点头。
“哎呀,我本来还以为我的祖母是个老糊涂,谁料你这个祖母比老糊涂还不如,竟然是这么诛心的老母鸡,咯咯咯的烦死人了。”白娉婷比喻道。
许是白娉婷的比喻逗笑了张润扬,张润扬笑着伸手拉住白娉婷的小手,两人并排着一道走向正门的方向。
忽听有人从后头快步跟上来,喊道:“二哥、二嫂,你们且等等。”却是张景扬满脸焦急地追了上来。
张润扬皱了皱眉,问道:“何事?”相对于讨厌张擎扬,张润扬也不怎么待见张景扬,不然也不会有嫡庶之分之间的矛盾了,毕竟张润扬属于嫡出,张擎扬和张景扬不过是庶出罢了。
张景扬因为感念白娉婷治好了他的病,方才提醒道:“二哥,你还是和祖母认个错吧。她倒底是长辈,得罪了她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啊……”
张润扬摆着招牌冰块脸,随后止住他:“我这么做,压根就没有错,若是理论到皇上和太后面前,他们也只会夸奖我疼爱妻子,所以说我该认什么错?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保护,任由人欺辱,还娶她做什么?我娶了她!就是要只对她好,你啊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