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这么恶毒,具知府居然不管不顾,这个黑心肝的具知府也不是个好东西,想必雪大还没有走远,不如让叶鹰带些人去追击,然后套上麻袋狠狠的揍一顿,也好替具姑娘出口恶气。”张润扬气得一拍桌子,说道。
“这种狼心狗肺的父亲,有等于没有!你这个法子好,一套上麻袋,谁知道他是朝廷命官?”楚娉婷直说这法子好。
于是张润扬立马吩咐叶鹰去办这个事情了。
晚上睡觉前,叶鹰带着一拨护卫回来了。
然后叶鹰把如何暴打具知府的事儿说了一遍。
“我们先前去追的时候,还以为那混账老东西去了客栈,谁知一问竟然是去逛了青楼,于是我们一直等,等到混账老东西出了青楼,就乘着人烟稀少,把他用麻袋套住了,以及他身边带着的人也被我们给一并制作了,挨个套上麻袋,给弄去小巷子里暴打了一顿。反正我们没有让他们瞧见我们长的啥样,最后我们把他们扔在了万花楼门口,即使那混账老东西醒来发现自己在青楼门口,肯定也不敢声张。”
“这事儿办的好,大家明个去账房那儿领赏吧。”张润扬满意的点头。
“这种卖女为荣的父亲,具姑娘摊上也是倒霉。”楚娉婷叹气道。“不过我瞧着具姑娘的额头高,必定是有福之人。”
“先别管别人了,这么晚了,咱俩快些安置吧。”张润扬笑着说道。
“好啊。”楚娉婷瞅了瞅窗外的夜色,轻轻颔首说道。
两人很快走去了床榻边。
“娉婷,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张润扬伸手把她揽住,再往他怀里一带,两人一下滚到了床榻上,只是她在上,他在下。
“你……好讨厌……”楚娉婷说话的声音软软的,整个人几乎是仰趴他的胸前望着他,眼睛亮晶晶湿漉漉的,像极了一只乖巧的波斯猫。
“说讨厌?怕是你喜欢还来不及吧?我的娉婷。”张润扬坏笑着很自然地环抱住她,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我也等不及了,咱俩快些安置吧。”
楚娉婷一开始没听懂,只是被他说话吹出来的热气弄得耳朵痒痒的,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可下一秒就看到一张放大般的俊颜骤然压向自己的俏脸,此时方才发现他马上要变身大野狼了,她有点怕怕的,可是却又好兴奋,好激动。
可是,她想告诉他今晚不可以,只是他不容她开口。
起初她只是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说,她便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明显变成了一团浆糊。
可身体的本能还是能让她察觉到不妥,于是小手始终抵着张润扬的胸口推拒着,嘴里更是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可她不知道,越是这样就越是激发了男人的占有欲,如果说开始张润扬还想停止,那么现在就完全是身体受本能驱使,不受理智所控了。
渐渐的,张润扬的吻来到了她的脖颈之处,手上动作也不停,开始解她的衣带。
冬日的屋内虽然燃着火炉可还是冷,楚娉婷只觉得肩头倏然一凉,整个人的意识就清醒了几分,待反应过来,张润扬在做什么的时候,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润扬,今晚那啥啊不能啊……”清醒之后的推拒就不像是先前类似于点火般的软绵无力了,而是用尽了全力。“那个……润扬……我……我今个来大姨妈了。”她努力解释着。
“什么大姨妈?大姨妈?你没有大姨妈的亲戚,你别骗我!”张润扬如今化身为狼,怎能说罢休就罢休的?
“你给我住手!是……是来葵水啦!”楚娉婷唇角抽了抽,猛的把他推开,疙疙瘩瘩的再次解释道。
“你……你怎么不早说!”张润扬气得吐血,努力克制自己已经熊熊燃烧的情火,然后赶紧出去洗澡了。
回来后对楚娉婷郑重其事,满脸严肃的警告道:“娉婷,你太坏,你太坏,你太坏太坏了,以后这种玩笑开不得!”
“我才没有和你开玩笑,是你自己笨啦,我早上和你说了的,你自己一忙许是忘记了。哼。”楚娉婷觉得自己没错呢。
“对不起。你来葵水腹部还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来帮你揉一揉?”张润扬见楚娉婷这么辩解,努力回想,是有这么回事,哎,真是自己疏忽,于是他赶紧跟她道歉。
“我有自制芳香止疼丸,已经不疼了,夜深了,你也一道就寝吧。”楚娉婷见他认错态度不错,于是催促他快点歇息。
张润扬依言躺在她的身侧,他笑道
“古人云肤若凝脂,多半就是你这样的了。”说着,又俯首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赞道:“你身上好香,我得多闻闻。”
眼见着楚娉婷脸红的似要滴血,张润扬也就不再逗她,一伸手遮住了她不知落往何处的双眸。柔软的双唇便倾覆而上。一吻毕,他和她相拥而眠,这一晚两人睡的很香甜。
大年三十前一日,也就是小年夜,一早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