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我再叫你。”白婉婷微笑道。
家?是的,现在自己和妻子是一家子了,“我不困,就是想这样抱着你一会儿,今天我可是把姐夫和三哥都给喝趴下了,我很厉害对不对?”果然是喝醉了啊,跟小孩子一样要表扬。
白婉婷忍住笑道:“是啊,你最厉害了!”不知道他醒过来,知道自己说了这样的话,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啊。
于是楚包吧唧吧唧的亲了白婉婷的小脸好几下呢,白婉婷被他嘴巴里的酒香味儿喷的直皱眉头,她心道,这好喝也不能喝这么多吧?
回门宴之后,楚包在家歇了几日,便去皇宫里当差了,楚包白天不在府里,白婉婷就开始处理楚府的事务,遇到不懂的问问霍嬷嬷和苏嬷嬷,这两人是跟着她嫁过来的陪房嬷嬷,也是楚娉婷极为信任的,也能帮衬白婉婷管家。
时日一长,白婉婷也能渐渐地独自掌管府邸中馈了,且越管越好,而且淑女首饰铺那边,她也会抽空去瞧瞧的,生意也自然越做越好。
咸阳城那些贵妇们谁不知晓淑女首饰铺是御林军大统领楚包的夫人的产业,是以,一个个的都很捧场,所以也让白婉婷赚的盆满钵满,忘记说了,楚娉婷当初已经把淑女首饰铺给白婉婷做了陪嫁的铺子之一了。
且说因为白婉婷和楚包大婚,那具知府借此机会来亲近张润扬,却被张润扬给派人连着贺礼和具知府一道给从后门轰了出去,因为是在后门,自然没有被人瞧见。
具知府心中那个恨啊,心道这门转折亲不要也罢。
于是具知府本想气呼呼的回去的,可是却遇到了以前的同窗贾添生,贾添生如今在乔大人手下当差,乔大人正是那晋安侯的岳丈,如今做到了吏部尚书。
具知府一听是同窗贾添生和乔大人乔临关系好,能见着乔大人,便想着帮自己引荐,于是带着本来送给白婉婷和楚包的大婚贺礼,便去了乔家。
贺礼加上随身携带的银票,具知府马上打听到了江南那边有空缺,还是实职,这心中更加荡漾了,于是咬咬牙,回去后又让人从密州送来了一箱子金银珠宝送给乔临,好在考绩评优后,弄到江南那边的好差事,具知府心想回头自己去了江南更好捞银子,谁不知道江南乃富饶之地,那一带富商居多,银子不要太好捞哦。
具知府的四处活动,再加上还亲自去沈府想接具纤雪回去,实则是想把具纤雪塞去乔家做妾,具纤雪自然不肯跟着这种渣爹回去的,当场拿剪子割了自己的那头青丝扬言要和具知府断绝父女关系,她说她具纤雪宁愿当姑子也不要去被他这种渣爹当成礼物送给别人当妾,为他做官晋升谋取福利云云,气得具知府当场甩了具纤雪几个巴掌。
这么一打,具纤雪对他的丁点父女之情也给打断了。
于是具知府彻底把沈平郎给恨上了,连带着还恨上了咸阳侯府。
于是去和乔大人一说,乔大人也恨咸阳侯呢,还不是因为他女儿乔氏被皇上赏赐的美人斗的家中鸡犬不宁啊。
恰好乔大人在御史台也有熟人,还是他曾经的门生陈御史,陈御史于是寻着机会弹劾了一本沈平郎纵家仆行凶的什么的事情,事情的真相是沈府家仆打死了邻居家的一只猫,也不知怎么的被具知府派去的人寻着机会塞银子给邻居家,那邻居哭哭啼啼的非要沈平郎给个答复,沈平郎想着和邻居搞好邻里关系,于是命人从账房拿了一两银子安抚了下那邻居,谁料邻居胃口大,一两银子嫌少,再加上有心之人的怂恿和推波助澜,于是邻居自己打自己两巴掌后,就去外头说沈御史纵容家仆行凶,不堪为御史,枉负皇恩云云,总之外头的流言蜚语传的很难听。
具知府和乔大人都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对付张润扬和楚娉婷,毕竟这两位是皇上跟前得宠的人儿,那么只能从他们的亲戚那边下手了,于是沈平郎就糟了池鱼之殃。
得知此事,楚娉婷气得要死,然后半夜从随身空间里取出许久不用的隐身衣准备大干一场。
穿上隐身衣的楚娉婷在和张润扬打听清楚之后,她暗中去把吏部前任尚书范仲帛的贪墨案的案卷去大理寺给偷了出来,飞檐走壁送去了乔大人政敌厉丞相的书房里。
厉丞相早就看乔大人不顺眼了,如今有人把范仲帛的贪墨案给翻了出来,莫不是有冤情?那他可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他把此事给自己的门生蔡御史透露了口风,蔡御史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通,自然明白厉丞相的心思。
其实皇上看乔大人也不是很顺眼,但是乔大人之前是他舅舅上官无绝扶持的,他也不好马上把乔大人给赶下政治舞台吧,怎么也得给承恩公府一个面子吧?那是太后的娘家啊!也是他的外祖家啊!他于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娉婷,你把吏部前任尚书范仲帛的贪墨案的案卷送去厉丞相府上有用吗?”张润扬狐疑道。
“这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自然得便宜的是咱们。只是我三哥还可能被那些小人弹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