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五跟前。
“郡主,郡主……属下没有撒谎……”王五近的能听到老黑狗的呼吸声,可吓的他不轻。
“如果你没有撒谎,那你把你的手给老黑狗舔一下,如果你撒谎,老黑狗一定会咬你的。”楚娉婷平淡的说道,只是心中在揣测绉纱裙熏了麝香的事儿,他到底知道多少?
王五大着胆子伸手过去,只是在看见老黑那冒着绿光的眼睛,以及那獠牙,他心中好生害怕,不一会儿又给缩了回来。
这么几次后,凝香觉得没有必要等下去了,直接捏着王五的手握成一团,然后把他的拳头塞入老黑狗张开的嘴巴里,嗷呜一声吓的王五立即缩了回来,然后马上下跪猛磕头。
“属下全招了,属下全招了,属下……属下……”王五此时愣是没有一点大男人的气概,就下跪在地磕头磕的差点儿磕破了脑袋。
“你快坦白,若是有半点隐瞒,我不介意让老黑品尝一下人肉的滋味。”楚娉婷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不怒不火,就这样平静的看着他。
感受到楚娉婷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王五的脸煞白如僵尸,甚至毕僵尸更骇人,尖尖的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他努力维持镇定,但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含着颤音的。
“属下和荆国公府的张管家是同乡,前不久他得知属下赌博输了银钱,便拿着银钱来和我结交,只是说往后我遇到什么送往浒县的差使和他说一声,就比如这次他得知我要去云裳坊拉两箱笼的绉纱,便好好的请我吃了一顿酒……”王五贪生怕死,一下把幕后之人的老底给翻了出来。
“可知道张管家背后之人是谁?”楚娉婷目光微沉,问道。
“属下并不知道。”王五马上回答道。
等王五告退之后,楚娉婷对桂嬷嬷说道:“嬷嬷,往后这个人是不能再信任了。回头我会让人休书一封给婉婷知会这事儿的。”
“老奴也是疏忽了,早知道应该仔细打听这人的来历的。”桂嬷嬷心中懊悔,她差点儿害了郡主。
“这事儿不怪你,荆国公府那些人恨不得我和张润扬死,这麝香什么的只是小手段罢了,回头你们都要给我怀着十二万分的小心。那些人的招数真是层出不穷,不过,这些绉纱也不是没有用处,这样吧让人掺合着弄去给荆国公府的女眷,他们不是要嫡孙吗?那行,回头嫡孙生不出来,那也和本郡主没有啥关系。”楚娉婷觉得自己不应该太懒了,本以为她离开了咸阳城,他们鞭长莫及。谁知还是等来了刺杀和麝香,这些人的心肠可不是一般的黑!
“太太早该这样决定了,以牙还牙,否则那些人还当太太你好欺负呢。”桂嬷嬷点头赞成道。
“说的是呢。”楚娉婷说道。
等张润扬回来县衙后,楚娉婷把绉纱裙被暗中染了麝香的事儿说了一遍。
“你没事吧?”张润扬被吓的不轻,一时紧张竟忘记了楚娉婷是懂医理的。
张润扬伸手把她拥入怀里,再好好一翻细看,在确定楚娉婷没事儿,他才安心了。
“我没事儿,我只是觉得那些人必须除掉,否则你我连过年也怕过不好。”楚娉婷这话一说是已经起了对付荆国公府的心思,若说从前她没把荆国公府放在眼中,那这次竟然涉及到子嗣问题,那就逼得她硬起心肠去对付他们了。
“我得到的消息赵氏如今恶疾,估计吃不到今年的年夜饭。”张润扬把自己得知的消息说给楚娉婷听。
“你有什么打算?”楚娉婷皱眉,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既然毕氏他们要赵氏活,那咱们就给他们添点堵,让赵氏深受恶疾之苦,想必伺疾的人所过的日子一定很难熬吧。”张润扬握拳,脸色沉郁,说道。
“为什么不干脆让赵氏死了算了!”楚娉婷不解道,她是知道的,张润扬对太夫人赵氏的恨意,是以,她问道。
“直接那么死的话,太便宜那个老虔婆了,我娘痛苦的一生多半是那个老虔婆造成的,我不会轻易的饶了她,我只想一点一滴的折磨她,想必让她知晓她亲信之人害死她的滋味一定更好受吧。”张润扬在楚娉婷面前,丝毫不隐瞒自己对待仇人的手段。
“所以赵氏之恶疾和你有关?”楚娉婷一点也不震惊,张润扬自小在荆国公府长大,在荆国公府安插几个亲信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嗯。”张润扬并不否认。
“润扬,其实我是有一点害怕的,这次我并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出手不想让我怀上你的子嗣,幸好我懂医术,若是我不懂。我和你岂不是一直没有子嗣?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楚娉婷越想越是愤怒。
“你说的对,咱们俩不能坐以待毙。你放心吧,那些沾血的事儿,我自去安排即可,我不允许你沾染上。”张润扬想着让楚娉婷嫁给自己,他就是想让楚娉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可不是要过刀口舔血的日子。
黄氏抱着海哥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