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见不到你那绣琴姑娘了。”
“这个定庵当然知道,”老施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
“然而襄屏小友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明知不可能,但也有人会去做,这是因为不甘心,正如有些人明明想见却不敢见,那是因为.....”
“打住打住定庵兄,”听到老施都准备化身哲学家了,李襄屏赶紧叫停,他生平最怕听这种话:
“定庵兄你就给我交个底吧,你若真想在未来赢....赢那一盘棋,你自己可曾有点把握?”
“原来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半分都没有,但是......”
李襄屏静静听着,因为所有的话几乎都是“但是”以后才是重点。
“但是到了现在,定庵却稍微有些把握了,并且可以预见,将来的把握会越来越大。”
李襄屏听了半天,却发现这后面半句好像还是废话呀,于是他插了一句:
“理由。”
“理由当然是因为襄屏小友你呀。”
老施的声音里有了点笑意了:“襄屏小友我实话告诉你吧,在我和绣琴姑娘的约定中,是允许我和你联手下那盘棋的,我相信随着襄屏小友实力的提升,那么到时候你我二人联手,咱们未必没有获胜可能。”
李襄屏先是愕然,续而大笑:
“哈哈哈哈哈......”
必须指出的是,这个时候的李襄屏当然不是就这样信了老施的话,然而要怎么说呢,这话听起来毕竟比较舒服不是,所以李襄屏要笑啊。
笑过之后李襄屏也升起一股豪气:
“那行定庵兄,为了你能和那绣琴姑娘再度想见,看来我也需要豁出去了,咱们新的征程.....就从下盘棋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