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去惹那种人吧?总之道恺你记住,那种人真不是咱们现在惹得起的,别说是赵叔了,就算你爷爷我爷爷,见到那种人都要绕着走。”
赵道恺微微有点动容:“我没想去惹他,就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呀?”
李襄屏本来不想理他的,不过后来被赵道恺缠得没办法,然后就给他报了一个大佬名字,一个在建国初还不算什么,然而到20年前却直接晋顶级大佬的名字:
“你总该知道吧。”
赵道恺听了一愣:“他?他老人家不是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吗,怎么,那个覃总还和他有点关系?”
“和他倒没多大关系,不过和他的遗孀却大有关系,这样跟你说吧,那位覃总的前妻,不,应该说是亡妻,他老婆因为生病,前几年就已经去世了,而他这位亡妻呢,正是大佬遗孀的娘家人,具体什么关系我也不太清楚,就知道老太太和他亡妻极亲近,真正的视如己出,老覃也就靠老太太罩着,这才敢在京城横着走。”
赵道恺听了还是不信,他睁大眼睛道:
“等会,你说老覃的后台就一老太太?他老头不是已经过世这么多年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能量?”
李襄屏笑道:“哟呵,你还敢看不起老太太呀?道恺我跟你说,其实在很多时候,老太太比老头更难惹啊,尤其是大内的那个遗孀军团,那是一般人能惹的吗。”
为了增加说服力,李襄屏又举了一个例子:
“这样吧道恺,老覃的事你不太清楚,但的事你总该听过吧。”
李襄屏这时又报一个名字了,不过这次报的却不是德高望重的大佬,而是一位军方腐败分子,上世纪90年代一位军方官二代腐败分子。
由于也就七八年前的事,那么以赵道恺这种家庭,他对这事还是知道一点:
“哟!他呀,那家伙简直就是个人渣,听说那家伙10年前的时候,就敢贪污大几千万,并且还出卖军事秘密,在外国开设私人账户,甚至连军事用途的资金都敢侵吞,真是把他老头子的脸都给丢尽了,听说这家伙最后被枪毙了吧?”
李襄屏摇摇头:“虽然以那人渣犯的事,枪毙10次都嫌少,事实上在当年的军事法庭,也确实判了他死刑,并且是立刻执行的死刑,然而他最后并没有死成。”
赵道恺惊道:“怎么会.......”
李襄屏看着死党:“你应该知道,就在那人渣犯事后,他老头子觉得没脸见人,后来就自杀了吧。”
赵道恺点点头:“听说是倒了一瓶红酒,里面加了100片安眠药。”
李襄屏同样点点头:“没错,就在老革命自杀以后,那个人渣被允许去参加他老头子的追悼会,并且死刑也改为死缓。”
赵道恺沉默一下:“这应该就是老太太起作用喽?”
李襄屏叹口气道:“那你以为呢?那时候除了老太太帮忙,谁还会去救那个人渣,听说当年的时候,老太太为了救自己的儿子,求遍了大内的遗孀军团,连太宗遗孀,刘帅徐帅等人的遗孀都求到了,这才保住那个人渣的一条命,而中央之所以放他一马,他老头子自杀也是一个原因,应该有一命换一命的意思在里面。”
赵道恺一笑:“呵呵,好像还真有点这个意思嗬,不过听你这么说,这些老太太还真有不小能量哟,连军事法庭的宣判都能更改。”
李襄屏接话道:“那是当然,你要知道根据我党的特殊性,这些老太太大多数比老头小很多,当年陕北是一拨,进了北平之后又是一拨,所以你看现在,老头大多数都过世了,可老太太们可是活的活蹦乱跳,并且这些老太太大多见多识广,当年和太祖,周总理都时不时见面,有说有笑,不当回事的。所以这其中有些不识时务的,怎么会把后来小字辈的领导人看在眼里?不仅如此,因为老子的关系,她们的子女和亲朋很多都是方方面面有头有脸的实权派人物,近亲繁殖情况特别多,所以道恺你想想,这其中的能量有多大?”
李襄屏顿了顿继续说道:“道恺我跟你说,我特意提醒你就这意思,你要知道那老覃的后台,能量和地位可是比刚才那人渣的老妈高多了,刚才那老太太只算是外围,可这位老太太呀,那可是真正的核心层了,人家现在还在大内住这呢,这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吗。”
赵道恺再次惊讶道:“现在还在大内住着?老头去世十多年还在大内住着?这要多不识时务才干得出这事?”
李襄屏点点头道:“没错,所以这才是我提醒的重点,老太太其实不可怕,最怕就是这种不识时务的老太太,所以你说,遇到这样的人咱们是不是要绕着走?”
赵道恺嘿嘿一笑,表示李襄屏这话他听懂了,不过他继续八卦道:
“对了,你刚才说老覃的妻子都已经去世好几年了,那老太太怎么还对他这么好?”
李襄屏微微一笑:“具体情况我怎么清楚,不过江湖传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