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还没从震撼中走出来,所以找个角落独自在那发呆。
“襄屏小友,形象,形象!你平时不是最注意自己的形象么,今日为何愁眉不展?”
李襄屏苦笑:“定庵兄不瞒你说,我今日却是被你吓到了,没想你我差距竟是如此之大,唉,定庵兄呀,我想凭你今日表现,二代,三代狗且不去说他,若是只是那一代狗的话,恐怕你一人就能独自抗衡吧。”
“嘿嘿,过奖过奖,襄屏小友此话却是过奖。”
“我却并不觉得自己过奖。”李襄屏正色道:
“你知道我代入此局,我想到了什么吗?”
“啊?”
李襄屏继续说道:“你今日之表现,却是让我想起那二代狗,想起二代狗和人类交手的60连胜,我想以你今日之表现,应有资格替换那其中很多棋谱吧?”
“哈哈言过其实,襄屏小友此话却是太过夸张。”
“我却觉得并不夸张。”
李襄屏顿了顿继续说道:“唉,定庵兄不瞒你说,我现在都有点不想去扮演你了。”
“啊!为何?”
“还能为何,修行之道确实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尤其是咱们这围棋之道嘿嘿,技艺技艺,技可以练,艺却一定要靠悟,而我现在总结,虽然对于棋艺修行,我一直都不敢松懈,不过在最近半年来,我只是练得多而悟得少,唉这才让我的棋看上去越来越平庸,也与你的差距越来越大。”
老施忍不住出口赞叹:
“襄屏小友果然不同凡响,连自身问题都能看得如此清楚,不过襄屏小友,关于已经答应别人之事,我劝你还是别轻易反悔才好。”
“哦?那你说几条理由来听。”
“理由多了,”老施笑道:“我就不说旁人,连我都有好几条理由。”
李襄屏来了兴趣:“行,那你就说说你的理由。”
“理由之一,”老施继续笑道:“襄屏小友,我是看过你表演的,我和你说句实话,除了你本人之外,我现在不愿见到任何人来扮演我。”
听到老施这样说,李襄屏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行,这勉强算你一条理由,不过仅这一条可是不够。”
“当然还有,”老施笑笑继续说道:
“襄屏小友,你别忘了你的悟性可是极高,以你之天赋,连我那西屏兄都要甘拜下风,更何况是我,所以你现在的修行虽然暂时落后,你就当我是笨鸟先飞吧,你别忘了距离那阿发狗出世还有将近10年时间,所以咱们根本不急,花几个月去干点其他事情,这更不算什么大事,我相信等襄屏小友回归围棋,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马上超越我,到时却是轮到我来苦苦追赶。”
李襄屏终于笑出声来:
“哈!笨鸟先飞?定庵兄竟说自己是笨鸟先飞?这真是本年度我听到最大的笑话.”
而在会场中,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注意李襄屏,那就是本次中国代表团团长华领队。
见到李襄屏的表情如此丰富,他一会愁眉不展一会又咧嘴大笑,华领队却是终于看不下去了:
“喂,喂,襄屏,你在那干嘛呢,做好准备,马上轮到你上场抽签了。”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