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一段时间之后,我确实不再受“还棋头”所困就是真的。”
“哦”
李襄屏回忆起早年的情况:老施为了改掉“恨空”的毛病,当时的马晓飞是建议他多下一些极端的棋,要么极端取空,要么极端取势,说这样的棋多下几盘之后,可能就会改掉那个毛病。
至于自己,当时为了改掉无理棋过多的毛病,采用的方式是学大李,学习他那种“控制流”的下法。
很明显,针对这次出现的问题,李襄屏觉得“控制流”的下法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控制流”本身就是行棋非常讲究起理。
而自己这次出的问题,李襄屏认为其实也是出在棋理上面,好像头脑中两种不同的棋理在彼此打架。
想到这以后,李襄屏对老施说道:
“呵呵那行,明日此局,咱们就采用一次极端主义战法吧,到底能不能行总要试过才知,接下来一个问题,明天你上还是我上?”
老施笑道:“这就要看襄屏小友在不在意胜负了,假如还想拿这个冠军,我想还是我来,毕竟我早年有过类似经验”
还没等老施说完,李襄屏就已经不服气了:
“呵呵谁说的,我虽然极少采用此战法,亦不怎么看重胜负,然而一盘分先对弈而已,尽管对手不弱,定庵兄还看不起我不成。”
“哈哈岂敢岂敢,我怎敢看不起你,襄屏小友可是天赋卓绝”
还没等老施的彩虹屁拍完,在这时候李襄屏的手机却响了。
等他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李襄屏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是“下盲棋”的那位打来的!
上次是在韩国,难道这次,她又来到日本找自己下盲棋了。
“喂?”
电话里传来一个却生生的声音:“襄,襄屏。”
“你现在人在哪?”
对面沉默了3秒钟之后:“在东京呢。”
李襄屏当时就睁大眼睛,真的来了?
李襄屏也不知道说啥了,就那样举着手机发呆。
“襄屏,喂喂,你在吗,襄屏,你让我见你一次好不好”
五分钟之后,李襄屏默默挂上电话,老施在一旁八卦道:
“何人,是否那位白小姐?”
李襄屏叹道:
“唉,正是她,她今日又约我见面,还跑到日本来了,定庵兄,你说我该不该去见她?”
“这我怎么知道,此等事情,只能凭你的本心,”
说到这的时候,老施还笑着对李襄屏拽了一句文:
“襄屏小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唯有心安时,方成逍遥客,你且问你的本心,你如果去见她,你自己能否心安。”
李襄屏低头沉默两分钟,然后摇头苦笑:
“不成不成,我心不安,我发现无论我去不去见他,我的心好像都不得安宁。”
“啊?为何这般说噢噢,懂了。”
听到李襄屏这样说,老施不愧是他的外挂,两人养成相当高的默契,所以李襄屏的心思他秒懂,一下子就猜到李襄屏已经蠢蠢欲动,今天还是有跑去和白小姐幽会。
“唉,既如此,那你去吧,襄屏小友我再问你一句,你觉得那位白小姐,她是否真的喜欢你。”
李襄屏笑道:“这我怎知,不过有两点我可以确定,第一,她应该不讨厌我,因为我李襄屏,本来就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人吧,第二,她是否喜欢我本人我不知,但定庵兄你要知道,我有钱,超有钱,如今的我,可是比你那胡兆麟铁头兄还有豪横的土豪,所以就算她不喜欢我,肯定也喜欢我的钱。”
“唉”
老施听到这长叹一声:
“既如此,那你去吧,正好我与那绣琴姑娘也有些日子没见,今日却是正好去见见她。”
“嘿嘿这就对了”
李襄屏顿了顿道:
“对了那明天的比赛”
老施翻翻白眼。
嗯,李襄屏当然是看不到老施翻白眼,是他想象中施大棋圣在翻白眼:
“明天的比赛明天再说吧,反正是下午一点开始,不过襄屏小友,我却是要提醒你在意安全,要再像上次那样曝光那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