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要不要下酒小菜?”
沈弥将几样小菜放在林平之的桌子。
然后来到这两人身前,笑着开口询问道。
“嘛,劳资们要跟他一样滴!”
余人彦将长剑往桌子一拍,带着挑衅看向林平之。
他们早就把林家一家子人摸清楚了,连长啥样都很是清楚的。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会在这小店遇到林平之,所以干脆就进来摸摸底。
沈弥清楚自己的目的,所以便吆喝了声,便转身进了屋子。
余人彦将脚踩在凳子,看着对面的林平之,嘿嘿笑道。
“申师哥,你看那屁娃儿长得跟个女娃儿一样,你说他是住啥子滴?”
申人骏裂嘴一笑,道:“还能是住啥子滴,肯定是当兔儿爷啊!哈哈哈……”
说着,两人都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
林平之生的是面容清秀,长相随他母亲,白白净净的。
再加长期养尊处优,若是换女装,还真不容易区分出来。
屋内,听到申人骏骂林平之兔儿爷,岳灵珊凑到沈弥身旁,很是好奇的问道。
“阿弥,你知道什么叫做兔儿爷吗?”
“额……”
沈弥将剥了皮的野兔丢在水盆里,看着宛若好奇宝宝的岳灵珊。
“师姐,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很恶心人的!”
“哦……”
岳灵珊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然后准备将下酒菜给端出去。
就在此时,外面伴随着一阵物件碎裂的声音响起,就听见那川西腔响起。
“你龟儿唱唱花旦还可以,打架嘛,你就是个勒歪!”
余人彦脚踩在林平之的华服之,抬手就是两耳光打在他脸,然后对他竖起了尾指。
听到声音,沈弥按下岳灵珊就要出门的动作,从她手里接过盘子。
从盘里取出一粒花生米,运转混元功,直接屈指将其弹了出去。
“哎哟!”
余人彦被花生米打中,回头就要看看是谁。
哪知道地的林平之面发狠,从靴子里摸出短匕,直接就捅了出去。
不偏不倚,匕首正中要害。
申人骏也是伶俐之人,见到余人彦被林平之捅死。
转身就翻身马,急冲冲的拍马而去,只留下一股烟尘。
而福威镖局的一众镖头趟子手却是没人反应,任由申人骏跑了。
在经过一番威逼利诱,林平之这才放心的离开小店,回到福威镖局。
“阿弥,我看到了,你刚刚弹出去的那粒花生米!”
岳灵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凑到沈弥面前,很是好奇的说道。
“你能把花生米弹那么远,还让那家伙吃痛,你是不是已经做到内力外放了?”
“师姐,你放心,阿弥会保护你的!”
沈弥没有确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拍着胸脯保证。
“我才是你师姐,我保护你还差不多!”
见沈弥如此,岳灵珊嘟着嘴往登一坐,看着灯火阑珊的街道。
“阿弥,大师兄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我不知道啊,大师兄一向特立独行,怎么会告诉我们他在干嘛啊!”
沈弥摊了摊手,在放行李的地方翻了翻,道:“大师兄的剑,还有师傅给他的费用都不见了。”
听到这话,岳灵珊气呼呼的一拍桌子,面很是不高兴。
“别找了,大师兄肯定又去赌钱了!”
“额……”
沈弥面色一僵,这大师兄又去赌钱。
摸了摸自己身,沈弥发现自己身就只有一张银票。
这还是从林平之哪里拿到的封口费,要保密余人彦被杀的事情的。
“那个……,师姐,你身还有银子没?我们的盘缠都没了……”
“啊,我这也没有多少,二十两。”
岳灵珊在身找了找,最后就摸出来两个十两的银锭。
“……”
两人瞬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客栈一晚二两银子,三间房就是六两,还要去衡山城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想到这里,岳灵珊就更加生气了。
就在这时候,令狐冲从外面走了回来,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连招呼都没有跟沈弥和岳灵珊打,就躺在床呼呼大睡,而他身什么都没有。
次日一大早,令狐冲就被店小二给赶了起来。
为了节省银两,岳灵珊做主,将所有的房间都给退了。
匆匆洗了个脸的令狐冲,见到沈弥和岳灵珊在大堂吃着早饭,就舔着脸凑了来。
“阿弥,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