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周。
这间房间是木头搭起来的,四周还有不少的铁丝将这些木头固定住。
江浔扭头看向手上的铁链,铁链旁边有一把锁锁住铁链,这把锁只是最普通的挂锁,只要给她一根铁丝就能打开。
只是看着四周的那些铁丝,江浔眸色沉了沉,那些铁丝无一不是离她太远,根本就够不到。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外面嘈杂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接着房门又被人打开,是那个脸色黝黑、头发凌乱的中年妇女。
那个中年妇女先是不善的盯着江浔看了一会儿,接着面色又渐渐缓和下来。
“姑娘,婶知道你委屈,可是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女人的一生不就是为了生娃的?你是跑不掉的,为啥就想不开呢,村子里不少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嫁谁不是嫁,我们家又不会亏待你……”
中年妇女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江浔只是闭上了眼没有说话。
中年妇女见江浔依旧冥顽不灵,不由得有些恼怒。
这时那个中年男人又走进了房间内,对着江浔淬了一口脓痰。
“狗娘养的东西,我儿出了啥事老子剁了你!”
穿着一身蓝色粗布外套、手里拿着一只大烟杆的中年男人恶狠狠的对着江浔骂着。
骂了两句又被中年妇女给劝说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狠狠的踹了江浔一脚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恶气。
江浔抬了抬眼皮,看着中年妇女还没有离开,瑟缩了两下,接着虚弱道:“婶子,能给我拿床被子吗。”
中年妇女狐疑的看了江浔一眼,随后又以此来劝说着:“姑娘,只要你从了我儿,哪里还能委屈了你,你说是不。”
江浔目光呆滞了片刻,接着喃喃说:“婶子,我就快冻死了……”
中年妇女看着几乎不着寸缕的江浔,目光又放在了江浔的肚子上,害怕江浔会不会冻坏了身体生不了娃了,赶忙从外面抱了一床薄被进来丢给了江浔。
“婶子,能帮我盖好吗,我冷……”
江浔紧抱着身体似乎非常冷,中年妇女不耐烦的替江浔盖好了被子。
江浔则乘着中年女人给她盖被子的时候,顺走了她头上的一根发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