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大的疆土。
可是现在,到了最危急的关头。
“都怪李唐!完全就是利用我们!”萧畾咬牙,“之前威胁我们,逼得我们称臣割地,变成封国。可我两国危若累卵,唐军却不发一兵一卒!当真是便宜占尽,不花一文!”
萧焱听着妹妹的牢骚话,摸着胡须,“没错,李唐的确是利用了我们。可大梁大理的危机,还是要依靠李唐来解决。如今,不能和他们闹翻。”
“哼。”萧畾冷哼,原本温婉的眸子,变得很是冷厉,“他们要是不出兵救急,我们就降元!次元使来拉拢,我们没有答应,当真是失策。要是之前答应了,或许今日就没有这么被动。”
正在这时,外面隐隐传来歌舞乐曲之声,还伴随着拍巴掌的声音。
萧畾一皱蛾眉,厌恶的站起来,走出大帐,果然看到不远处一群天竺兵又跳起舞蹈。
他们一边跳一边拍手,那舞姿说不好看,倒像是在耍把戏。
至于乐器,就是他们手的刀盾。他们用刀拍着盾,手舞足蹈,甚至还翻起筋斗。之后,终于产生了一个领舞的歌者。
这个歌者摘下头盔,一边耍着头盔和刀,一边带着万分沉醉的表情引吭高歌:“司乌帝里那呀-阿西马蒂耶…”
萧畾神色冰冷的看着这群动不动载歌载舞的天竺兵,目光阴冷。
都这个局势了,你们竟然又唱又跳的如此高兴,难道大梁大理处境艰难,你们很是高兴么?
吃谁的粮,拿谁的饷?谁给了你们土地?
不是对岸的雅达瓦王,是我萧氏兄妹!
“来人。”萧畾说道,“告诉大营中的天竺兵,不要在歌舞。这是军营,大敌当前,不是酒宴!谁再敢跳舞,军法处置!”
“诺!”侍卫立刻去传令。
萧畾回到大帐,萧焱摇头道:“此时还是不要过于压制天竺兵,免得他们造反。不过,在军中动辄歌舞,的确不像话,毫无严肃气象。”
萧畾苦笑,“我们兄妹如此犯愁,他们却没心没肺的跳的那么高兴,都是些什么人?大敌当前,竟然如此松懈。”
她话未落音,外面却再次隐隐传来鼓乐声。
“鼠辈敢尔!”萧畾气的脸都红了,噌的一声站起,“敢无视军令!兄长,我真要杀人行军法了!”
然而,她刚要出帐,一个梁国侍卫就冲进来,“大王,公主,蒙元使者又到了!云南王也先帖木儿的特使!刚才的鼓乐,就是门口迎接他的礼乐!”
什么?蒙元使者又到了?
萧畾神色一喜,可是很快就看向萧焱,“兄长你看?”
萧焱皱眉,神色阴晴不定,“先请蒙元使者安歇,就说我等军务繁忙,暂时不便相见,还是明日再见不迟。”
萧畾也点头。
元使第二次到,说明也先帖木儿的确很想拉拢萧氏。不过,怎么也要晾一天,也让他们兄妹有商议的机会。
元使来大营半天了,可萧氏兄妹还拿不到主意。
是背唐降元,还是拒绝元使?
背唐降元,似乎能化解当前危局。只要云南王要求天竺联军退兵,天竺联军就一定会退兵。他们,不敢的得罪蒙元。天竺人很害怕蒙古人。
慢慢的,两人渐渐倾向于背唐投元。
因为,唐军现在指望不,能指望的的是元军。就算唐军要出兵救援,此时也远水难解近火了。
但,背唐降元如此大事,萧家兄妹委实难以痛下决心。
或者说,不甘心降元。
萧畾长叹一声,露出悲哀的苦涩笑容,“兄长,内忧外患之际,几十万敌军就在对岸,我军士气日益低迷,后方越来越乱,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了,还是赶紧…降元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萧焱痛苦的揉着眉头,迟迟难以下决心。
正在这时,外面再次传来鼓乐声。
很快,侍卫又飞快的进账禀报:“大唐钦使辛苦,也来大营了…”
什么?是她!
萧家兄妹愕然相视,辛苦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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