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尔,并不承认昔日应允我等夺回督亢之地的承诺,那赵嘉还催促寡人尽早交割督亢之地所有事物,简直欺人太甚!”
蔡泽并没有顺着燕王之言抨击赵国如何卑鄙,反而冷静的询问道:“敢问大王,将督亢之地割让给齐国,究竟是赵王之意,还是平岐君赵嘉之意?”
燕王闻言反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蔡泽笑道:“当然有区别。”
燕王再问:“卿请直言!”
蔡泽侃侃而谈:“如今赵虽强盛,世间却盛传其父子二人不和之事,若二者意见相左,则大王就有可趁之机。”
燕王闻言大喜,不过很快就忧愁道:“此乃国家大事,纵其父子不和,想必也不会意见不和。”
蔡泽却是摇头道:“臣之猜测,恰恰与大王相反。”
燕王急忙问道:“卿何出此言?”
蔡泽道:“臣若直言,还望大王勿怪!”
燕王摆手道:“卿但请直言,寡人绝不怪罪!”
“如今赵国之强,除秦、楚以外各国莫不敬畏三分,与之相反,燕国屡被削弱,已经对赵国构不成任何威胁。”
“若大王处于赵王之位,是想要留着没有丝毫威胁的燕国在东方,还是削弱燕国让齐国得以壮大?”
燕王闻言,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却仍旧点头道:“若寡人为赵王,让燕、齐两国相互牵制再好不过,绝不会削弱燕国以壮齐国。”
蔡泽再问:“那么臣斗胆再问,假如大王乃平岐君,又会作何打算?”
燕王沉吟半晌,而后眼中放光,道:“寡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