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贤侄。昨日我还与你父亲谈起你,说你怎么还不来见我呢?”
皇甫嵩看着袁颉,眼里都是喜爱。
“哈哈,皇甫叔父。我昨日下午未时两点才回来的,这不今天就来拜访您了吗?”
“叔父,这位是陈宫字公台,是我的知交好友。”
袁颉看见皇甫嵩同样是极高兴的,如果没有这叔侄关系,他们可以说是忘年之交了。
“陈宫台见过皇甫家主。”
“噢,既是贤侄之友。叫我一声叔父就可。”
皇甫嵩淡淡的看了一眼陈宫,然后向袁颉问道。
“贤侄一路北上,可有注意到那太平道人?”
“这,叔父是觉得这太平道人有异常?”
袁颉有些疑惑的看着皇甫嵩。我去,已经都有这么多人查觉到了太平道的异常了吗?
“嗯!贤侄是觉得叔父看不出吗?”
“不敢。侄儿一开始北上的时候,太平道人活动的范围还十分有限。可就在短短数十日,回来之时。太平道人已经开始往北境发展了!”
看着皇甫嵩有些不善的样子,袁颉马上乖巧起来。
“也许那张角一开始确实是为了帮助百姓,可现在他的势力发展太快。难保他不会没有异心了啊!”
袁颉有些惆怅的看着皇甫嵩,颇有些忧国忧民的感觉。
“唉!贤侄的感觉没有错啊,朝中已经有数位大人向陛下谏言,要抓捕张角等人了。但是都被陛下驳回了。
原因是如果张角没有反心,如此之举不是寒了人心,逼张角造反吗?唉,一言难尽啊。”
皇甫嵩亦有些惆怅的看着袁颉。
这天下能人何其多也,看得出太平道包藏祸心的人居然这么多吗?不过袁颉又摇摇头,就算他没有后世的记忆,看着太平道如此行径,也大概能猜测出许多了。
“皇甫叔父勿扰,虽然陛下没有什么行动暗弱。但太平道滋势体大,如果有什么不臣之心。他们一定会在洛阳安排人打探消息的,到时候我们这些作臣子的多用心就好。”
“嗯!希望如此吧!”
皇甫嵩听到袁颉如此说,心里面也是稍稍安心。然后静静的看着袁颉与陈宫说起他一路北上有关太平道的见闻,当然那符水吃死人之事也是说了。
“我大汉有如此多才俊,小小太平道若真敢造反只是自寻死路罢了!”
皇甫嵩看着袁颉和陈宫侃侃而谈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对大汉的未来充满了希望。也许大汉在这些年轻人手里能得到中兴也不是不可能啊!
时至午后。
袁颉和陈宫终于是出了皇甫府,
“唉!只可怜了公路兄长啊。他那脾性能等我一上午怕是又要有人遭殃了!”
“嗯。”
听到袁颉的话,陈宫也是有些无语。对于这洛阳城中的袁大公子袁术他也是多有耳闻的!
快步来到怡红院,袁颉大老远就开始叫袁术哥了。
“颉弟,你可算是来了!让哥哥我好等啊!”
“唉,公路哥,我也不想的啊!但长辈盛情邀请要我吃了午饭再走,我哪还敢走啊!公路哥你是能体会到和这些叔叔们在一起有多不自在的吧!”
看着袁术有些苦逼的样子,袁颉马上先发制人诉说苦水。
“唉,如此也是委屈颉弟了。”
袁术一听和那些叔叔辈的人相处,就好像感受到了不自在一般。身体不由得一抖!
陈宫默默的看着这一幕,明明之前与皇甫大人相处是极好的,怎么到这就是苦了?看来少主能与各式各样的人相处好,不是没有原因的啊!
“来来来!颉弟,快坐。这数月没见,你我兄弟可得要好好叙叙感情。”
“这是自然,弟弟我这一路上可没少遇见趣事呢!”
袁颉含笑的看着袁术,而袁术一听有趣事两眼开始发光。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哈哈,有趣!有趣!”
袁颉一边添油加醋的自己增加故事,一般观察袁术的神态看袁术喜不喜欢听。直接就把袁术乐得合不拢嘴!
“嗯。公路哥,这位是?”
聊的差不多了之后,袁颉看向了角落里已经被打成猪哥一样的戏志才。难道让公路兄长等了一上午之后,兄长的出气筒就是这位仁兄了?
“哈哈,这个人就是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的那谁了?喂!你叫啥?”
袁术看着戏志才突然的抬头挺胸说道,好家伙之前还奄了一样。
“在下颖川戏志才!”
听到戏志才如此言语,众人都是齐齐皱眉。看对方穿着破烂,然后脸上又有些鼻青脸肿,介绍自己的时候却有点莫名的嚣张?
“哈哈,这位戏兄还是上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