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煜歪着脑袋，嘴角同样是阴狠的冷笑：“外人说你是大妈的走狗，原来还真是。”

“你懂什么？！”沉席南手上的力度更重。

北冥煜也没想过挣扎，任由他扣着，薄唇微掀：“自己的妈被她重伤成这样，如果你不是她的走狗，怎么会连一句质问都没有？二哥，多年不见，你和小时候真是差远了！”

沉席南敛了敛眸，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又一下松开北冥煜，右手下意识往兜里掏，摸到一半才恍然想起这里是医院。

他只能作罢，双指却比划着夹烟的姿势，看上去烟瘾还挺大。

梁诺扶住北冥煜的手臂，轻轻揉了揉：“你怎么样？疼不疼？”

“没事。”北冥煜晃了晃胳膊，脸色如常。

梁诺皱眉：“二少爷，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

“好人？”他轻嗤：“我倒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评价我。”

北冥煜不多言：“二妈有你照顾我也放心了，再见，我的好二哥。”

“慢走不送。”他应。

回去的路上，梁诺实在想不通沉席南在沉家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看上去挺有城府的，怎么会甘心当大太太的走狗呢？

实在好奇又实在想不通，她只能不再想了。

又担心北冥煜的胳膊受伤，她硬是撩开袖子仔细检查了下：“还好没事，我刚刚看二少爷的表情，恨不得杀了你一样。”

“这几天你小心点。”北冥煜忽然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