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久的。”
沉席南刚能够下床走路的时候,就接到福伯的来电让他去见大太太。
他不屑地挑眉:该来的始终会来。
入夜,静悄悄的。
沉席南翻窗进了大太太的书房,大太太早早喝着茶在等。
“我让你破坏梁诺的名声,你反而把自己弄进医院,这是在故意报复我摔伤你亲妈?”大太太开门见山,毫不客气地说。
沉席南跪在她面前,收起所有乖戾:“不敢,我和我妈深感大太太恩情,如果不是你收留,我们不知道会落在哪种地步。”
“知道就好!”大太太冷声说:“当晚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被下了迷药,我进去不久就晕了,然后不知被谁捅了一刀,接着把我送回自己房间,至于是老三还是梁诺……”沉席南低着脑袋,认真严肃地说:“我会查清楚。”
大太太狐疑,看向福伯:“谁让你给她下迷药了?”
“不是我。”福伯连忙摇头:“您专门吩咐过一定要她清醒着才无从抵赖。”
大太太眸色一凛,直射沉席南:“该不会是你在骗我吧?”
“我和我妈的命都攥在大太太手里,怎么敢骗你?”
大太太轻哼一声:“谅你也不敢骗我!”说完,他一扭头又看向沉席南,问:“杜家那丫头还有没有缠着你?”
沉席南拳头紧了紧,一抹阴狠乍现。
但垂下头恰到好处掩住所有情绪,说:“偶尔会叫我一两次。”
“正好,她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就当我抬举老三一次,让她陪他玩几天,看他能跟梁诺走多远?我就不信我还赶不走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
既然暗着赶不走梁诺,那就明着来,让她知难而退。
总之,她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