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好几日安逸的日子,白莲教也因为那回的暗杀而败了底子,所以这几日来再没有所动,可也不知晓是哪个嘴巴栓不住地将那天晚上,云漾没有借具任何工具放火烧了一家府邸,且烧死了好几个人的事讲了出去。
很快,宁王妃身具异能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天下,而皇帝那里自然也就得了消息。
而太子府里头,云意晴正在忽悠着太子:“太子爷,妾身这个庶妹呀,打小就是这幅模样的,时不时便会烧毁个把东西,跟得个妖怪似得……更何况,太子爷,妾身怕宁王及妾身那妖孽妹妹,会对您不利呀!”
闻言,太子眸色一沉,原本不耐烦地神色也以极快的速度变得饶有兴趣了起来,问道:“爱妃此话何讲?”
终于得到了太子的回复,云意晴心下笑得那甭提有多开心了,可是心底下却还是要一副委屈十分,且为太子着想的样子,道:“回太子爷的话,要知晓近日里头的确是起了关于宁王妃不好的传闻,可与此同时,也传出了宁王为救发妻,生生将白莲教数十人打退的消息啊,这可让百姓对宁王的印象好了不知该有多少个层次,这事对于太子爷您,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并且,她在心里头终结出了一条经验,这男人,都是权力至上的。
果然,一听云意晴这么讲,太子立刻就转变了脸色,道:“爱妃分析得倒是不错!就是不知晓爱妃对于此事,可还有什么高见呢?”
听了这话,云意晴笑得跟朵花似得,娇媚地攀上了太子的手臂,温柔似水地道:“妾身认为太子爷可以抓着宁王妃是妖孽这事在父皇跟前进言,再私下将这事传给更多的人听,这么一来,既有损了宁王的形象,还有损了皇家的形象,到时候,父皇定然会不喜宁王得,那就更不提传位于宁王之说了。”
如今的云意晴满心满眼的都是在想着该如何才能将自个儿那个早已看不惯的那个眼中钉云漾给除了,没有再想些其他的东西。
闻言,太子深觉有理,按压住了自个儿心中那股不耐之情,将云意晴搂入了怀中,在她耳边低语了句:“爱妃果然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子。”
而云意晴只是欲迎还拒的推了推太子,满脸娇羞的讲着:“爷,您还是去处理正事吧……”
这话自然是最得太子意得,他不动声色的将云意晴推出了怀中,站了起来,对着云意晴讲道:“果然还是孤的爱妃贤惠,既是如此,孤便先到书房里头去了。”
云意晴听了这话,也不感意外,点了点头,目送太子离去。
她相信太子是个聪明人,她今儿个帮了他这么大的一个忙,他今夜若是不到她宫里头来,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
而太子这却没有思考那么多,他直直的到了皇帝处理政事的南书房里面去,将云意晴告诉他的事自个儿组织了语言跟皇帝讲了一遍。
听了他的话,皇帝脸色不变,只是吩咐人快马加鞭到盛千烨和云漾他们那儿去,把他们给叫回来,另派专使去之后,就未再作言语,整个南书房保持着一种异样的气氛。
这样的皇帝让太子觉得极为可怕,他摸了摸额间虚汗过后,对着皇帝问道:“儿臣斗胆问父皇一句,父皇想是如何惩治宁王妃?”
“惩治?”皇帝将这两字重复了一遍,突然就冲着太子极为凌厉地讲了一句:“宁王及宁王妃平白莲教有功,朕何故惩治于她?”
听了皇帝的话,太子一时激动,望了君臣之礼,直直的对着皇帝讲道:“父皇……民间众人可是讲宁王妃乃是妖孽重生,若是不惩治于她,恐怕不能安民心啊。”
闻言,皇帝拍案而起,一脸怒气的冲着太子讲道:“太子!你如今胆子大了,竟然指示起朕来替你办事了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头打得是什么心思,不过就是因为如今宁王势头太猛,你想借处置宁王妃之名,压压宁王的势气!朕身体可还好着呢,你竟便这么巴巴的望着这把龙椅了,可是在心里头盼极了朕早死?”
被皇帝猜中了心思的太子已然吓傻了,直直地对着皇帝磕着头,讲道:“儿臣不敢,儿臣不敢!”
到底是自个儿的亲儿子,瞧了太子这幅模样,皇帝似乎也是有那么些于心不忍,挥了挥手,道:“你先退下去把,一切事情,待宁王及宁王妃夫妇俩回来再议。”
太子也不愿再在这里待下去了,道了句儿臣告退后,便跑了出去,暗恨起了云意晴给自个儿出得这馊主意。
次日,盛千烨和云漾那边便得到了皇帝叫他们回朝的消息,待那传旨太监离去之后,云漾想着方才那小太监望着她的眼神里面带有的恐惧,冷笑了一声,讲道:“估计皇帝那儿也是得到了我是妖孽的这个消息,你爹马上就要将你媳妇给火烧了,不知你可有何感想?”
盛千烨却是将云漾拥入怀中,将下巴抵在她的秀发之上,对着她做了一个保证:“你就放心吧,我定然是不会叫你受半点伤害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