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自家的主子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吗?平常虽说识得两个大字,可是那琴棋书画,她是一样没学的,怎么给太后娘娘表演节目啊,楚琉月听到石榴的话,也愣住了,因为她不会表演什么节目啊,虽说小楷字写得还行,可要表演也实在拿不出手,待会儿给太后表演什么呢?一想到这个,她便忍不住抬头望向了上首的罪魁祸首,便看到那给她找麻烦的男子,正端着一杯透明的琉璃盎在轻轻的品酒,那优美的手指,就像艺术品一般美好,执着琉璃盎,不知道是手更美,还是琉璃盎更有神彩,总之是相得益彰,使人一时看呆了眼睛。
可是楚琉月却十分的恼怒,都是这个男人给她招出的这些事,这个小鸡肚肠的男人,不就是因为她说了一句得罪他的话了吗?至于吗?
楚琉月冷哼,偏偏上首的夙烨还微微的摇晃着手中的琉璃盎,透过那荼绯的色彩,笑得倾城绝代,那深黑如冰潭的瞳眸中闪着看好戏的光泽,对于这黄毛丫头,夙烨已命人查探清楚了,她虽为国公府嫡女,在府上过得连一个下人都不如,正如她自已所说的,衣服都没得穿,饭也没得吃,那叶氏又怎么可能让她学什么琴棋书画呢,所以他倒要看看她待会儿要表演什么,夙烨想着心情微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