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饶命啊,奴婢们没有胡言乱语,奴婢们确实是受到贺妈妈指使,所以才会把一叶草放进小姐的房间里的,只是没想到一叶草竟然变成了象牙草,奴婢们也不知道怎以回事?”
楚琉月唇角擒着笑,望向楚琉莲,看这女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大爽,可惜现在当家的不是她,这些人也不会听她的。
楚琉月并不理会小荷和小菊,反倒是望向楚琉莲,娇笑着说道:“大姐姐这么凶做什么,大姐姐可是温柔美丽的尚京第一美人,对妹妹疼爱有加的,这会子为了一个婆子和妹妹反脸,若是让别人知道,不知道该说大姐姐还是说妹妹我,所以大姐姐快坐下来,千万别恼怒了,虽然这贺婆子是母亲的奶娘,但是正因为她是母亲的奶娘,所以这样的奴才往往是自认功高,所以背地里容易欺主,现在妹妹掌了家,就替母亲和姐姐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些奴才。”
楚琉月说完也不理会楚琉莲,直接望向被下人拽住报贺婆子:“你是招还是不招,若是招了,便免了皮肉之苦,现在人证可是在的,容不得你抵赖,你也别幻想有人可以救你,本小姐眼里可容不得半点的沙子。”
最后一句森冷冰寒,同时也是告诉楚琉莲,别想在她的面前摆谱,她可不理会任何人。
果然楚琉月的话一落,楚琉莲都快气得吐血了,她伸手按住自已的胸口,只觉得胸口被气得疼极了,她真想扑过去撕了楚琉月,不过心知肚明现在这种状况是不可能的。
楚琉月没有看楚琉莲,也知道她定然被气得不轻,心里忍不住冷哼,楚琉莲,这才是开始呢。
下首的贺婆子望着上首的楚琉月,知道今日不管是谁,恐怕都救不了她,她是夫人的心腹,往日没少收拾楚琉月,现在楚琉月得到了掌家权,她第一个要收拾的恐怕就是她了。
贺婆子算是认命了,上首的楚琉月见她不说话,蹙眉再次命令李管家:“这刁奴竟然如此嘴硬,给我打,就在这里狠狠的打,打到她交待为止。”
李管家不敢怠慢,赶紧着的命令身侧的手下开始打板子。
一时间便有人动了起来,很快有人准备了板子上来,然后是板凳,把贺婆子压在板凳上,然后手脚绑了起来,便当着楚琉莲的面打了起来。
几板子下去,贺婆子便吃受不住疼得叫了起来,楚琉莲只看得双瞳血红,死咬着牙。
不过即便在这种时候,她都没想过出声承认这件事是她的命令,她最先想到的还是她自已。
桃院里,没有人敢说话,只听得板子打在贺婆子的屁股上,啪啪作响,等到十板子打下去,贺婆子疼得受不了了的大叫:“老奴愿意交,老奴原意交,二小姐饶过奴婢吧。”
贺婆子凄惨的话一起,楚琉月一挥手,李管家赶紧的命人给贺婆子松了绑,然后把她架了过来。
楚琉莲却在贺婆子的话起时,心惊不已,好半天做声不得,望着被拽了回来的贺婆子,贺妈妈不会交待出她来吧,若是交出她来,楚琉莲光用想,便觉得手脚冰冷,身子僵硬了。
楚琉月望向那脸色惨白的贺婆子,沉声说道:“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贺婆子抬首望向楚琉月,唇角露出痛苦的笑,没想到临了临了她竟然还遭受到这种罪,这都是她往常做的孽啊,先前挨打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也许这就是她的报应啊,平时跟着夫人身边,她没少做缺心眼的事情,这会子报应临到自已的头上,既如此,今日也是她该得的,这罪名她就领了吧,贺婆子想着重重的往地上磕了一个头,飞快的说道:“回二小姐的话,一切都是奴婢的意思,奴婢该死,奴婢看夫人进了家庙,大小姐也落了不好的名声,这些都和二小姐有关系,所以奴婢便自做了主张,要收拾二小姐,所以才会命了小荷和小菊二婢在二小姐的房里放了一叶草。”
贺婆子的话落地,楚琉莲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涌起了一点的感动,贺妈妈果然不亏是母亲的贴心人,看来她们是没有看错她。
相较于楚琉莲,楚琉月的脸色却十分的不好看,很显然的,贺婆子这么做是为了保全住楚琉莲,没想到她倒是个有情意的人,她知道今儿个她定要拿个说法,所以自已竟担了所有的恶名,就为了保全住楚琉莲。
真不知道叶氏和楚琉莲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得这么一个忠心不二的人。
楚琉月心里想着,森冷的盯着贺婆子:“你确定吗?贺婆子,你不会自已揽了所有的罪名,就为了保全住背后的那个人吧。”
她说完停了一下,望向了贺婆子,淡笑着再接口:“你不会以为只要你担了所有的罪名,我就没办法可施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实话。”
楚琉月一句完,便缓缓的起身了。
那跪着的贺婆子整个人一震,楚琉莲也吓得脸色惨白,两个人都很害怕。
不过楚琉月还没有走两步,贺婆子已经有主意了,飞快的挣脱掉架着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