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帝的话音一落,大殿上众人的视线全都哗的一下望向了上首的阗帝。
原来皇上这么早召他们和上官琉月进宫,不是为了封赏上官琉月,而是要问罪上官琉月的,不少人的脸色难看了。
燕烨噌的一声站起来,高挺的身姿笼罩着暴风雨,俊魅如仙的面容上,此时已是黑沉沉的煞气,狠狠的开口:“皇上,何人说出这样的话来?”
阗帝望向大殿一侧的廉亲王爷南宫珀,南宫珀在满殿遣责的眸光里站起来,飞快的开口说道。
“上官琉月,你确实曾经私放过南璃国的复帝离开,这是有人亲眼所见的。”
廉亲王爷一说完,陡的拍了拍手,大殿外面迅速的有两人走了进来。
这两人穿着武将服,一看便是武将。琉月认不识此二人,但是袁老将军却是认识的,此人乃是洹番城驻地参将,以前与老将军便有意见不合的时候,没想到现在竟然跑出来状告了琉月,袁老将军不由得大怒。
“戴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越级上告。”
这戴安本是袁老将军的手下,若是想告,该先禀报给袁老将军才像话。
参将戴安飞快的抬首望了袁老将军一眼,然后说道。
“袁将军的命乃是上官琉月所救,就算你知道上官琉月私放了南璃国的复帝,你也会把此事压下去,而不会禀报上来,所以臣才会把此事告诉廉亲王爷,让廉亲王爷禀报给圣上。”
戴安说完,飞快的低首,不再说话,他身边的手下接口说道:“皇上,此事是臣等二人同时看到的,并不是戴大人一个人所见,除了我们二个,当时还有好几个人看到的,那复帝确实是从上官琉月的房间里出来的,然后他迅速的离开了,我们几人还以为看错了,呆住了,待到反应过来,复帝早领着人走了。”
大殿内琉月唇角勾出凉薄的笑,看来凤卓是摆了她一道了。
他先开始明明已经从窗户离开了,后来又绕到前面去,不就是做一出戏吗?让这些人看到他是从她的房里出来的,好泼些脏水给她吗?
如若阗帝真的中了计,那就是太无能了,这根本就是触虫小技。
琉月没有说话,燕烨森冷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皇上,关于南璃国的复帝,当时确实出现在琉月的房间里,他为了阻止琉月出手救洹番城的兵将和百姓,差点杀死月儿,现在竟然还有人跳出来指责她放了复帝,请问戴参将,你以为凭上官琉月一个弱女子有能力能抓住复帝凤卓吗?”
燕烨的话落,站起身走到大殿正中,当殿抓住了戴安的衣襟,把他给提了起来,瞳眸阴骜冷血。
戴安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害怕极了,不过仍然强行沉着,狡辩道:“谁人不知道上官琉月乃是有名的神医,她若是不想让复帝走,一定有办法让他走不了?”
戴安的话一落,燕烨握起一拳,直接朝戴安的下巴挥去,一拳挥出去,戴安的身子被打出去四五丈远,踢趴在地上,口吐鲜血,下巴几乎错位,一个字也说不了。
大殿上的廉亲王爷好像逮到了把柄似的飞快的跪了出来。
“皇上,燕烨虽为燕王府的世子,可是却太猖狂了,竟然当殿欧打朝廷命官。皇上一定要下旨惩罚他,不惩罚他不足以平臣愤。”
廉亲王爷的话一落,燕烨回身又望向了廉亲王爷南宫珀。
“别说打他一个小小的参将,就算王爷你,若是再胆敢说上官琉月一个不好的字,本世子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不信王爷可以试试。”
大殿上首,阗帝蹙眉,深幽的瞳眸闪过冷光,盯着燕烨喝道。
“燕烨,你太放肆了,还不住手,竟然当殿欧打朝廷命官,实在是太有失分寸了。”
燕烨并不理会阗帝,一双狭长的凤眸阴骜嗜血的盯着廉亲王爷南宫珀,南宫珀生生的被他给唬住了。
大殿内,虽然别人也想站出来让皇上处罚这张狂无比的家伙,可是却摄于他的拳头和嗜血之气,最后谁也不敢站出来了,连廉亲王爷南宫珀也不敢多说话了。
阗帝阴骜的望着燕烨,看他一身的狂妄张扬,阗帝并没有多生气,相反的很高兴,若是日后燕烨成了燕王府的王爷,有他好好的扶持南宫家的人,一定会把南宫家推上更高的顶峰,只是这家伙似乎有些逆骨,要多多打磨才行啊。
阗帝没说话,眼神阴骜的微眯了起来,仔细的盘算着。
大殿一侧的瑾王南宫玉站了起来,当然南宫玉不是为了燕烨,而是为了上官琉月,也是为了一份正义。
所以他沉稳的开口禀报。
“父皇,儿臣认为上官琉月断然不可能抓住凤卓的,凤卓乃是南璃国的惠王,儿臣曾待过南璃国,知道此人不是无能之辈,他的武功也是很厉害的,凭上官琉月的能力,是不可能抓得住凤卓的,而且他既然见上官琉月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戴参将等人的面前呢,以他的精明,怎么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