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喜宴上,琉月正和身边的几家夫人说得热闹,听到一道讥讽的说话声,不由得掉首望过来,便见到一道纤柔婉约,高傲自负的身影走了过来,这人正是刚刚嫁给太子南宫焰不久的玉梁国的公主容柔儿,今日的容柔儿穿一身红艳的长裙,头上珠钗环绕,艳光四射,可惜她的身子略显单薄,根本就压不住红艳之色,所以倒显得刻薄,尤其是她与琉月站在一起的时候,更是被比了下去,一个快被红艳的颜色淹没了下去,一个却如红霞般艳丽无双,红色似乎是她与生俱来的色彩,似火焰似流霞,炫丽夺目璀璨。
如此美艳慵懒自信的琉月,看得太子妃容柔儿满目的嫉妒,暗暗的咬牙。
琉月想起先前容柔儿讥讽的话,懒散随意的开口:“这在场的人哪一个比得过太子妃的风光啊,太子妃真是慧眼识英雄,一眼选中了我们堂堂的太子殿下。”
这话的讥讽味更浓,因为在场的各家夫人小姐都知道太子妃原来想嫁的根本就不是太子殿下,而是燕王世子,还是想嫁与人做妾,可惜连个妾人家都不要,所以琉月这话一起,太子妃容柔儿的脸色别提多幽暗了,眼里闪过嗜血光芒。
上官琉月算你狠,但愿你待会儿笑得出来。
“燕王世子妃一向如此的牙尖嘴俐,本宫口舌蠢笨哪里是太子妃的对手啊,真是自讨没趣了。”
容柔儿以退为进,暗示琉月的欺人太甚,竟然连太子妃都欺负。
宴席上不少人注意着这里的动静,不过没人敢招惹,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堂堂的太子妃,一个是燕王世子妃,哪一个都不是好招惹的,不但是她们的身份,就是她们的人,一个个也不是好招惹的,通过刚才的一交手,周围的人都看得很清楚,这两个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厉害。
琉月微微的笑了起来,艳光璀璨,这一次不用她开口,她身侧的九皇子妃周思婧便出声了,脸色冷冷的瞪视着太子妃容柔妃。
“太子妃,这是瑾王殿下的喜宴,你别欺人太甚了,月儿没有影响到你吧,你没事跑来说这么一堆话是什么意思?”
容柔儿一抬首狠盯了周思婧,她忌掸上官琉月,可不代表忌掸周思婧,她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九皇子妃吗?难道她还怕不成。
“周思婧,你们九皇子府可真是有志向啊,先是巴结着瑾王殿下,现在又巴结了燕王府,这可真是东风压倒西风之时你们靠向东风,西风压倒东风之时你们又靠向西风,只是你最好惦量惦量,别站错了位置。”
容柔儿鄙视警告周思婧的同时,还不忘提醒周思婧,谁才最有可能成为慕紫国未来的皇上。
可惜周思婧不理会她,而且看容柔儿盛气凌人的欺负琉月,她十分的生气,睁大眼睛冷笑连连。
“太子妃不亏为玉梁国来的公主,果然是妙语如珠,深藏玄机,可惜我慕紫国的人一向心性纯良,哪里有那些弯弯道道的,什么东风西风的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提醒太子妃适可而止吧,今日可是瑾王的大婚,庄妃娘娘也在呢,太子妃难道是想打庄妃娘娘的脸面吗?”
周思婧虽然娇丽活泼,可是也十分的聪明,她这些话一出来,使得不少人反感容柔儿,因为容柔儿是玉梁国的公主,玉梁国的人竟然跑来欺负慕紫国的人,这让人不舒服,再加上周思婧最后又扣了一顶大帽子给容柔儿,意指容柔儿打庄妃娘娘的脸子。
容柔儿虽贵为太子妃,可庄妃却是皇帝的宠妃,容柔儿再大也大不过庄妃,所以容柔儿的脸色一下子暗了,狠盯着周思婧,她倒是一直不知道周思婧竟然也牙尖嘴俐的,难怪和上官琉月臭味相投,原来两个人是一路货。
容柔儿眼神一闪而过的阴冷杀气,唇角冷笑连连。
周思婧,她也记住了,等到日后太子登基,她当了皇后,第二个收拾的便是周思婧。
她绝对不会放过她和上官琉月的,到时候她要她们两个人像狗一样跪在她的面前。
此时的气氛于容柔儿十分的不利,容柔儿很聪明,所以正想抽身而退,却听到身后响起一道愤恨的叫声:“上官琉月。”
容柔儿的唇角勾出浅浅笑意,眼里闪过看好戏的光芒,上官琉月,你的麻烦来了,本宫倒要看看你如何化解这样的局,容柔儿想着让开一步,只见她身后飞快的走过来一人,一个泪水涟涟的女子,痛苦疾恨的紧盯着琉月,一只素手怒指着她。/
此人琉月自然是识得的,她竟然是燕王府之前的燕康之妻夏氏,夏氏本不是夏家人,她是夏家夫人的亲侄女,因为其母从小亡故,便养在夏氏的眼前,因为此女惯会做人,自动改姓夏,深得夏家夫人的喜爱,后来把她说与燕王府的燕康为妻,本来夏家人以为燕康最后一定会成为燕王府的世子,那么夏氏的身份也金贵了,若是知道燕康如此不济,夏家夫人绝对不会让她嫁与燕康的。
不过夏氏嫁给燕康之后,夫妻很是恩爱,所以燕康自尽后,虽然燕贤王吩咐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