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冷淡,目光里沉甸甸的威慑力让她差点一个不慎把手机摔了。
“江……江教授。”在他这样的注视下,陈天娇背上的寒毛一根一根立了起来。
江临面不改色,那副如刀砍斧劈过的五官一板,更是透着凌厉而果决的冷峻,什么温淡儒雅都消失殆尽了,视线锐利得让人心惊胆战,像是要在陈天娇脸上戳个洞,偏偏口吻却淡得没有波澜,“什么事不能让我听见?”
陈天娇暗叫惨了,“没什么,江教授,什么都没有!真的……”
见她别开眼神,男人微微眯眸,似有若无地看了眼第一排空空如也的座位,唇角一弯,“是么,谁病了?”
他语气里的寒意仿佛能钻进人骨头缝里去,陈天娇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却次次都能在他这静水流深般的淡漠中被吓得不敢说话。
有一种人的气势不必靠大声说话或是发火来彰显,只单单是站在原地,一股不可抗拒的压力和魄力就如影随形。
“她干什么去了?”江临也不废话,直接拆穿她蹩脚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