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段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外套都裹好了。
奈何刚才的场景实在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正想着,江临还好死不死地拿来说事,“你衣衫不整的时候都不吝啬让全世界看,现在裹成球倒是不让我看了,嗯?”
他的语气说不上多严肃,甚至好像平淡得都没有语气可言,可段悠仍然没由来地感到心虚。
她瞧着男人那张毫无表情到了极致的俊脸,小声嘀咕道:“你生什么气,我还没生气呢!谁知道你家大早晨就来客人,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话音虽小,却尽数落在他的耳中,江临走到她面前很近的地方,黑眸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攫住了她白皙又俏丽的脸庞,将她脸上那点无声无息的小不高兴一览无余。
他问:“言则,你刚才那样出去,是给我看的?”
段悠咬牙切齿,把胸膛往前一挺,“给你看不行吗?我就是想勾引你不行吗?”
江临睨了眼她平平无奇的胸,笑意从他徐长的呼吸间溢出,“没有的东西,你给我看什么?”
段子矜怔了怔,突然恼羞成怒,气得整张脸都红了,一把抓起床上的枕头把男人砸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傅、商、邵三个人正在楼下聊天,忽听楼上传来用力的撞门声,和男人低沉爽朗的笑,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