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黑漆漆的雾瘴,深处是她所不能看清的某种火焰,影影绰绰,“段悠,你好像真的不太了解男人。”
“嗯?”她茫然,“男人都爱吃醋吗?”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他看来有多么危险,还以为他说的是吃不吃醋的事。
江临却包裹住她的柔荑,猛地俯身将她压倒在病床上,唇齿交错离合,浑身渐渐生出他自己都陌生的空虚。
他想要更多。
而他的动作亦是打散了她眼里潋滟的水波,一圈圈漾开,是小女孩含羞带怯的明媚温柔。
江临低咒一声,只觉得有什么地方开始硬得发疼了,嗓音哑得不可思议,性感又低磁,“你再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不客气了。”
段悠睁大了眼睛,褐色的瞳光里满满都是委屈和控诉,“到底是谁对谁动手动脚啊?”
她一个病号,动个毛线。
“别这么看着我。”江临眉头紧锁,段悠很少见他那两道墨色的长眉会打成这样解不开的结。
多数时间他的眉宇都是寡淡而平静,不染纤尘,像是山水画里清远而意蕴深长的笔墨。
她福灵心至,菱唇一张一合地,无辜可爱地轻声问:“你……是不是想睡我啊?”
江临重重一闭眼,觉得自己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