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劲,整个宿舍上百个房间,为什么偏偏就在段悠独自一人时、在她的房间起了火?
他蹙眉,补充道:“火烧成这样,不是三两分钟的事。”
陆君昊道:“关于这一点,来之前我已经看过记录的证词了。她的舍友说,那天她身体不舒服,所以借着职务之便留在宿舍休息。”
商伯旸冷冷眯起眼睛,“除非她是死了,否则怎么可能一点知觉都没有?”
陆君昊回过头来,眼神平静幽深。
商伯旸忽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是说,有人不光放了火,还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失去知觉了?”
穿堂风飒飒而过,让他一个大男人都不禁脊背发寒。
“具体细节还是要等她醒过来再问。”陆君昊道,“但99以上的可能性不是意外。她是不是惹了什么人?”
商伯旸眉头皱得更厉害,硬邦邦地甩出一句:“我和她不熟,只见过几面。不过段悠性格张扬傲慢,想得罪人太简单了。”
“商伯旸,我说的不是这种得罪。”陆君昊以平铺直叙的口吻,戳破了什么,“不是小女孩之间打打闹闹的得罪,而是让对方有胆量、有预谋、不惜烧毁整栋宿舍来置她于死地的得罪。”
他顿了顿,“非死即残的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