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软安详。
或许是他不声不响却存在感极强视线打扰了她,顾千秋很快回头与他对视,“再盯着我看你就自己来。”
邵玉城于是把眼睛闭上了。
摆明了就是非要她动手不可。
顾千秋也不和他争辩,他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从小就喜欢在她的地盘上撒野,对她各种得寸进尺,那是他的日常。
冰凉的棉签擦过脸颊,碘酒刺激着伤口,男人却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顾千秋抬眼刚好看到他英俊如斯的侧脸,睫毛纤长浓密,鼻梁高挺利落,怎么看都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顾千秋边上药边欣赏,余光忽然瞥见他衬衫里也渗出了血迹。
她一凛,口气不善地问他:“身上也伤到了?”
邵玉城睁眼,迷惘地看了她两秒,迟钝缓慢地回答:“不知道。”
准确来说,他已经疼到失去知觉了。
顾千秋也不废话,把棉签放到一边,将他整个人转过去,左右后背都观察了一遍,黛眉拧成疙瘩,“这样看不出来伤得重不重,你自己就真的没有感觉?”
邵玉城摇头。
“那我叫外面的人进来,你脱了衣服让他们给你上药。”
说罢,她就要出门。
邵玉城这下反应很快,在她走过自己身边时精准无误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顾千秋毫无防备,脚下一滑,低叫着跌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