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上依旧淡漠如秋风,冷清萧条,“那她应该顺便帮你换个房间才对,发现一半的良心叫什么良心。”
她吐槽完,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刚才你的脱敏药好像掉出来了,我帮你放回化妆包里了。”
“脱敏药?”傅靖笙忽然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写满疑惑,“我……”
带脱敏药了吗?
这话她是不怎么敢说出口的。不然眼前这位伪淑女名媛能唇枪舌剑活活砍死她。
傅靖笙坐起身来,两条纤长的腿盘在床上,拉开了化妆包的拉链,最上层果然有一瓶脱敏药。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药瓶。
新的,没打开过。
这深山老林的地方,应该没处买这些花里胡哨的药,除了……医务室。
这念头让她的心跳几乎失衡。
如在悬崖边堪堪止步,再多踏半米,就是万丈深渊。
顾向晚看到床上的女孩垂眸盯着药瓶发呆,脸色忽青忽白,时喜时悲,眉头一蹙,问道:“怎么了?这药有什么不对?”
什么都不对。
女孩的贝齿咬住了下唇,嘴唇被用力咬得发白,她一直低着头,松松束着的长发垂落下来,像漆黑的海藻铺满了她整个后背,还有几缕飘到了耳朵前方,贴着白皙干净的脸颊轻微晃动。
色彩鲜明,对比浓烈,将她失神的模样都衬得格外娇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