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顿,就这么笑了出来。
过于明亮剔透的眸子轻轻睐着一站一坐两个女人,慵懒张扬,“确实,命薄的人就是太容易被克了,福都享不了,活一辈子都到哪都被人膈应,街上一条流浪狗都比她命硬,你说这不是气死人么?”
ina顿时脸都绿了,反观嵇雪本人,倒显得心平气和。
她都没搭傅靖笙的话,视线越过她,直接看向会议室那扇再次被推开的门,“江少董。”
声线淡然,表情更淡然,乍看上去宛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冷冷清清的仙女范儿,多余的颜色一概没有。
嵇雪原本坐在椅子上,江一言走进会议室里,她边问好边扶着“受伤”的胳膊站起来。
也是这时,傅靖笙才看清了她身上穿的衣服。
眸光一闪,随即深了下去。
这身衣服……
她垂眸,基本猜到了嵇雪的意图。
觉得头疼又好笑,目光却冷冷如冰,不含一丝笑意。
身后,男人低霭磁性的嗓音响起,关切之情浮在表面上,随便都能听出来,“伤得重吗?”
嵇雪淡笑摇头,“不重,没事的,劳您挂心了。”
傅靖笙托腮观望着她的表演,没有回头去看男人的脸色,只听他声音儒雅温和,闭着眼也能想象出一种翩翩浊世佳公子的矜贵优雅,“是下面的人大意了,这件事一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