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之余,又不得不认同丈夫的话。
孟不悔不行,阿笙可以。
江临低眉望着女人失神的脸,抚慰似的在她额间一吻。
他和傅言都没说的是,男人,确实不会在喜欢的女人面前示弱。
除非,他爱上她了。
江临把手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有条不紊地说:“既然歹徒只是绑走了他们,没有马上行凶,就说明我们还有谈判的余地,等一等,且看会不会有人主动联系。”
他说罢,抬眉看向傅三,“你刚才说,那位萨里先生在你手里?”
“嗯。”
“把人带过来。”
……
一路颠簸,数个小时后,傅靖笙和江一言一起被带进了一间赌场。
他们直接从专用电梯上到顶层,与楼下烟熏雾绕的嘈杂不同,顶层空间宽阔,洛可可式华丽的装修风格,墙上挂着许多油画水彩。
唯独比较诡异的地方,就是房间尽头肉眼可见的一座圣母像。
傅靖笙看到那一尊玉白色的雕像,眼皮蓦地一跳。
来接应的人并不是中国人,甚至不是亚洲人,他们只留了两个人在房间里看着,其余人陆陆续续出了房门。
傅靖笙瞥了眼身后人高马大的两个白人保镖,急切地问江一言:“你还好吧?你还活着吗?”
这话,她已经问了一路了。
男人扯了下嘴角,笑得有些吃力,沙哑的嗓音都好似往下淌着血,“你是有多盼着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