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杂念,江一言曾以为这就是喜欢,柏拉图式的喜欢,他曾鄙视一切低俗的爱意,却傅靖笙红潮未退的脸上品尝到了一种极致的满足。
那是一种,自甘沉沦堕落的快感。
甚至不知餍足,还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我骗你的,其实不疼。”傅靖笙小声道,“你刚才的样子有点吓人。”
江一言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冷淡清明,他觑着她,“我以为你胆子大得很,还会被什么吓着?”
又不是她在生日那天主动勾他脖子亲他的时候了。
想起那天,眸色又是一暗。
那种青涩的勾引,如今细想来,简直让人发疯。
正想着,女孩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指甲在他掌心轻轻刮着,“你明明也舍不得我走,我留下你还不高兴吗?”
男人眉如山峰,嶙峋皱起,斥道:“你少不知羞。”
俊脸上却有几不可见的红。
想起什么,他面色更加阴沉,一甩她的手,“爬都想爬到顾向晚家去,留在这里真是委屈你了。”
“是挺委屈的。”傅靖笙假装看不到他冷得下霜的一张脸,一本正经道,“所以你对我好点,补偿我一下。”
他冷笑,还蹬鼻子上脸了。
她却轻声道:“谢谢你能站在我这边,我其实开心得要命。”
男人身躯微微一震。